因为他昨晚亲着很明显气息有些不稳,但最后居然停手了。
孟知意这次居然没有赖床,在被窝里面滚了滚之后,就直接自己下床穿好了衣服。
「我让冬至去给你拿一身新的衣服。」
陆南风正想要说点什么,就见着孟知意已经往外面走去。
很快,冬至拿过来了一身崭新的黑色衣服,之后也贴心的退了出去。
陆南风出来的时候,就见着孟知意正站在廊下同张护卫说话。
「当铺掌柜已经同意了,等着冯县令好的差不多了,他就可以直接去衙门了。」
「巧儿那边怎么说?」
张护卫表情有些奇怪,「受了不少罪。」
可想而知,冯县令在春风楼遭遇了那样的事情,面子里子都掉完了,又看见同是春风楼出来的巧儿在身边,自然是要发一通脾气的。
见着孟知意没说话,张护卫又补充道:「大小姐不必担心,巧儿并未退缩。」
孟知意点了点头。
她相信巧儿有这个韧性,因为她惜命,不然也不会被断定活不了多久却还是要逃出春风楼。
早膳,陆南风看着陆续端上来的各种堪称补药的食物,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点漆一般的瞳孔看向孟知意求解答。
「最近我觉得身子有些虚,所以需要补补。就有劳夫君同我一起吃了。」
「也好。」陆南风先给孟知意盛了一碗十全大补汤。
三天过去,冯县令的精气神回归第一件事就是找春风楼的茬。他直接命人去查封春风楼。
何阳自然不干,好说歹说,劝着秦永文主动去给冯县令赔礼道歉。
秦永文觉得自己啥也没干,为什么总是要让她将脸给伸到姓冯的面前让他打呢?.z.br>
许则荣更是来气,这次带着从孟家当铺里面捞来的一件宝器,直接上了冯县令的门。
可惜看门的说,冯县令在家养病,他没能进去。
而冯县令的官兵不撤,春风楼就开不了业,光是一天的损失就不少。
就这样耗了一天的时间,这天一大早,一个男人过来敲了鸣冤鼓。
一经询问之后,他居然是来状告秦永文-强抢民女。其中他说的话还有一条重要的线索就是,秦永文用了一记猛药,满足他自己的癖好,也让他女儿活生生的被折磨死。
这个猛药冯县令可太熟悉不过了,让他丢人的可不就是这个原因吗?一想到这,立刻都能想到,在这之前,秦永文敬了他两杯酒。
好家伙,这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吗?
冯县令在书房内想明白了这一切之后,目光落向放在书架上面还未来得及收拾起来的箱子上面。
就这些银子,够干什么?居然还让他差点搭上了命,这许家是越来越不将他这个江南父
母官放在眼中了。
这么想着,冯县令一巴掌拍在那些箱子上面。忽然,他听见了箱子内传来的响声,像是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
里面有什么东西?
冯县令第一反应就是这银子不会被偷了吧!连忙将箱子打开,赫然发现里面有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忽然裂开成了齐齐的两半,而且中间还是黑心的。
什么鬼?他力气居然这么大,能将银子拍裂开?不对,银子里面居然是黑心的?
反应过来的冯县令立刻将其他的白银拿起来,谁知道稍微一用力,都尽数变成了两半,且都是黑心的。将剩下的银子一番,也全部都变成了这样。
「好你个许家!好你个秦永文!拿假的银子糊弄老子,怪不得还给了一个金如意!」
这么一想的冯县令,立刻开了自己的密道,将金如意拿出来看,居然也是渡了一层金箔的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冯县令被气的呼吸急促,差点没再次背过去。拍着胸脯缓了好一阵,冯县令这才翻着白眼,扶着桌子稳住了身形。
「来人!」他吼了一声。
「大人请吩咐。」外面很快进来人。
「去将这箱子送到许家!就说他们许家到底是几个意思?」
「是。」那人连忙喊人抱着箱子离开。
许家。
秦永文正在发火,「家主,你也太给姓冯的脸了,明明已经好了没多大的事,居然不让家主进门!这摆明了就是要钱。」
许则荣黑着脸。
于风眼观鼻鼻观心,不发表意见。
何阳小心翼翼接话,「这一次冯县令丢了这么大人,只怕是更加不会善罢甘休。」
秦永文从鼻子哼哼,像是老牛喝水一般,「什么狗玩意,一个芝麻官,也敢在家主面前耀武扬威!待到家主功成身就的时候,让这姓冯的给家主当猪骑。」
「你闭嘴!谁要骑猪?」许则荣翻了他一眼,「都低调一点,眼下还不能得罪姓冯的,往后还有仰仗他的地方,这件事必须忍一忍,永文,你去将那个百年灵芝也装好,亲自送过去,好生赔礼,务必让人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