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年来我在符箓一道上进展神速,精力都放在了符箓一道上,想着多画些符箓出来补贴家用,这边又要治理家族,速度自然就慢下来了…”
“术是护身之法,道才是重中之重,兄长可要注意了!”
李玄锋听得一滞,再也不能开口说些什么,只能是叹了口气,答道:
李玄锋听得满心疑窦,连连摇头,沉声道:
“安鹧言?!竟然没死在骅中山上…”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玄宣惶恐啊!”
李玄宣劝慰道:
李玄宣一击掌,往位置上一坐,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茶,连声道:
“谁说不是呢?这本就是滑稽的事情……若不是我派人去探查了好几回,密林郡确实是城墙倒塌四处倾颓、血流成河,怎么也不敢相信有这样的事情。”
李玄宣嘿嘿一笑,不过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答道:
“带他上来。”
他低声一叹,继续道:
“我如今过了年头便是四十岁了,怎么也不能在六十岁之前突破筑基,家中就算得到了第二枚遂元丹,也不过增加半成的概率,此生已经同筑基无缘,不如多多钻研这符箓一道,为家中多增添些底蕴。”
“只是如今的安家…不知如何了?”
安景明最早便是劝安鹧言割让骅中山,让安景明娶上一位李家的嫡女,两家互相扶持,共同对抗郁家,安鹧言却贪婪吝啬,不想割让这骅中山,安景明只好寻了下策,最终落得如此境地。
李玄宣态度恭敬得很,低声询问道:
“前辈如今已经成了散修,同我李家都有和郁家的血海深仇,前来我李家想必也是有联手之意…不如就在我家暂住。”
李玄锋摇摇头,他如今已经是练气五层的修为,忍不住提醒自己的兄长道:
这个名字叫李玄宣微微一惊,同李玄锋对视一眼,两人皆是勾起笑容,李玄锋笑盈盈地道:
“他娘的双喜临门。”
安鹧言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甚至生出一点点的感激之意,两眼通红,恨声道:
李玄宣却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显然也是有过深思熟虑的,将手中的茶碗一放,答道:
“此人已经是条丧家之犬,却偏偏逃来我家,看来是要投靠我等,报复郁家了。”
“我自然考虑过,只是家中有你和仲父最善攻伐之道,而我向来不善斗法,只能钻研钻研这符箓一道,一来为家中多点收益,二来也能给小辈护一护身。”
“郁家修建大阵的时候不可能不勾连地脉,镇压一地,这大阵锁空禁地,连筑基境的修士都可以防得住,怎么可能让脚下的地脉出了问题?引得地龙翻身、大地崩裂,搞得这样狼狈?”
两人正说笑着,李谢文匆匆进了院子,拱手道:
“前辈哪里的话!”
李玄锋正欲回答,门外已经缓步走进一人,头上顶着个兽皮帽子,身材微胖,满脸忐忑不安,躬了躬身子,恭声道:
“安鹧言见过两位…前辈。”
“正是!”
“不错,兄长这话也有道理。”
“不曾想费望白是个风流倜傥的模样,这手段却也难以揣度,要我说,这费望白恐怕在十几年前就偷偷在这密林郡的地脉上动了手脚,后来才建的密林郡坊市,这手段是在坊市的大阵之内爆发的,怎么拦得住呢?”
两人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安鹧言还不曾上来,李玄宣却已经飘飘然地想了许多,同李玄锋一笑,郑重其事地开口道:
李玄宣说得好听,安鹧言听得大为动容,感激之余却也明白自己一旦答应下来,恐怕就要发下玄景灵誓,将安景的秘法和众多传承拱手相让,可他如今已经是两手空空,一无所有,哪里还有余地可退。
想起安景明死前吩咐的那些话语,安鹧言两眼通红,暗忖道:
“明儿生前说去投靠李家,必然有他的考量,我只需听话便是!如今只能不作他想了!”
今晚有应酬,就晚了一些,不好意思。
多补了几百字,以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