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李尺泾?可李尺泾是剑仙,又不是什么巫法术徒,哪里能叫郁玉封乖乖地走出洞府,自己被困在某处……郁玉封离去这样大的事,又是怎地晓得郁玉封要去何地?郁慕高疯了不成,这也敢向外说?”
“郁萧贵是仗着自己修为更加深厚,要压制着我来打,却不晓得我有重海长鲸箓加持,一切不过是白用功罢了。”
算算时间,郁萧贵虽然有法器加持,若按照寻常筑基的法力的厚度,恐怕郁萧贵打到虚脱也不过消耗自己六成法力罢了。
“望白兄怎地想起我来了?”
费望白咬了咬牙,带着人驾风往东边的坊市而去,心中闪电般运转,沉下心来分析,用着最基本的逻辑下了定论。
“郁玉封堂堂筑基后期修士,实力更是佼佼者,又有那筑基法器玉烟山加持,向来躲在那洞府之中足不出户,怎地会被困在外头……”
“合乾兄弟,望白来访!”
郁萧贵正等着这三道流光,只是一掐诀,玉烟山飞跃而起,将三道流光吸纳镇压,郁萧贵则紧紧跟上,压着李通崖来打,明摆着不给李通崖调息时间。
“也不知费望白如何了,若是这家伙失手,不但不曾攻破坊市,还将郁家的一众练气放了过来,事情倒难办。”
只有李通崖自己晓得自己的『浩瀚海』和重海长鲸箓的容量与恢复力相加持到了何等可怕的地步,若是要同李通崖比消耗,他的一成法力足足可以是寻常筑基初期的两三成,更别说呼吸之间恢复的法力了。
“郁家的实力太过强大,众多的练气巅峰不说,只要筑基后期的郁玉封不死,李费两家便是同仇敌忾的兄弟之族,谁都不能生了异心!”
稍等了片刻,便见地面微震,缓缓浮现出一黑黝黝的洞府入口,只听一声朗笑,走出来一身披玉甲的中年人,五官端正,有股大气的雍容之感,一身修为也是筑基前期,正是费望白在东岸动荡郁家多年的好友,见了费望白微微拱手,笑道:
这样的事情,自然不能叫自己子弟去做,费望白叫上惯用的几个客卿,准备去寻那筑基的友人,下首的费逸和闻言顿时一震,知道是大事,急忙下去了,费望白独自站在峰顶越想越觉得怪异,暗忖道:
如今局势渐渐明朗,李通崖也完全有把握拖住郁萧贵,却依旧考虑最坏的情况,身后的青尺剑不断震动,他暗忖道:
“叫上那几个客卿,随我去郁家坊市!”
费望白一边思量着,飞了十几息,落脚在寒云峰上,见着自己迎上来的长子费逸和,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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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望白来不及寒暄,面色一肃,沉声道:
“合乾,郁玉封被李家设计困在外头,郁萧贵则被李通崖拖在骅中山!郁家已无筑基战力…此时正是突袭密林郡和密林郡坊市的大好机会!”
“什么?!”
被费望白称为合乾的中年人顿时大惊,神色迸发出狂喜来,两只眼睛射出恶毒的仇与恨,一身大气雍容的气度顿时烟消云散,声音刻毒地叫道:
“如此大好!如此大好啊!蒋某早就厌倦了东岸诸家骚扰的小打小闹,此番…此番…要叫郁贼好好地流一流血!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