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初庭棱模两可地答了,一众紫府尴尬了一瞬,即刻有人开口缓解,笑道:
那紫府笑了一声,甚至有几分认同的意思,总算是不再出声,一众紫府默默注视着,突然有道清亮的嗓音道:
“诸位道友,他飞得太快了。”
“初庭道友,能否告知是哪位前辈出手?”
当下环视一周,萧初庭心思深沉,莫名其妙成了众矢之的,不但不惊,即刻意识到是个扯大旗的好时机,温声道:
“长奚啊长奚,看来你炼不出命神通,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可不是把你给憋坏了,拿这些无聊话来讲!”
“乃是前辈出手,非是初庭之力。”
“莫说我了,你若是也修行『愚赶山』,听闻那『应帝王』被人毁了,恐怕要吓得散功重修。”
“那岂不是要在这观中与他一斗?”
“镇虺观。”
“我已经松了神通…绝非我所为!恐怕另有其人……是大黎山那位?还是修越宗?”
“呵!”
“初庭实在难言。”
长奚真人反倒笑起来,只答道:
看着直奔边燕山而去的李通崖,其中一紫府轻轻掐指,低声道:
那紫府嘲讽了一句,长奚真人淡淡地撇了他一眼,答道:
“不错。”
入目是一片废墟,大雨肆意挥洒,溅起点点浅红色的血花,面前挂着一板摔成三片的牌匾,漆金的大字烫眼:
“天元道友。”
长奚真人明显同这紫府不对付,只是能成就紫府都不是蠢物,没有轻易被激怒,面上作微怒状,闭口不言,那紫府却不依不饶,笑道:
“初庭道友以命神通证道,突破不到五十年便萌发第二道仙基,你这紫府初期修行了一百年,还不如一个小辈,倒也可笑。”
“你!”
“若要按着这速度,倒也刚刚好,忿怒摩诃吞了小蛇,大蛇便刚好到这观中。”
“呵……端木奎在世之时老实得像只鹌鹑,端木奎一死倒是出来搅风搅雨了……”
这人开口,顿时有几位紫府出声附和,甚至有一人苦笑道:
“我等初晋紫府,可比不得几位前辈长时间神游太虚,只怕到时候折损神通修为,叫忿怒摩诃逃了去。”
此言一出,一众紫府默默看向天元真人,足足过了一息,才听一道清亮之声道:
“好。”
太虚之中顿时无人出声,那清亮的声音也不再开口,九道彩光默默看着下边的边燕山,等待着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