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有意能嫁女的帮役和白役人家,老罗头在世时又看不上,原本衙役人家的社会地位就低,如果找一个更是“下九流”的人家,往后在衙内及街坊上,就更说不上话了。当初连路边算命的吴半仙面对老罗头可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眼神,还破口大骂了起来,可见衙门内的衙役地位。
其三,在古代寻不到门当户对人家,所娶的都不会成为“正妻”,所以老罗头临了之时,给外甥操碎了心买了一个疍女作妾,好歹想着给罗家续个后什么的,可直到死也没能看到,好生无奈,直到现如今还是无儿无女。而从前的那些相好也是一哄而散,在背地里指指点点地议论着昔日褚桂平的佳话往事。
张子安顶替了昔年的吴半仙,成为了现如今的“张半仙”而吴半仙早就仙逝,这就是岁月的无情啊,一代人替换着一代人,如今的张子安老矣,闲来无事就在门口支了一个算命的摊,不为生计,而是解闷。
小儿张桥南依然成家,娶的却是崔月,崔月是谁?就是崔家的崔科之女,当年跟河东李家主李慈打官司,最后被气死。崔科是谁?就是崔钰的大哥,崔钰就是榆林县令,平安府管事,在郓城开了个德寻酒楼,暗中调查大哥的死因,后然致士回到老家郓城,现如今崔家在郓城已然成为当地又一大户。
当年张子安在家开一小铺,所卖商品都是平安府出品,小儿张桥南就读在宋金河书院,崔月的哥哥崔沫在宋金河书院任学校安全护院,职位就是在学校保卫科的那种。
张桥南是一块读书的料,到底是书香门第出身,在读书这一块比起老爹张子安来说,强的太多了,除了写文章,连新学的学识也是优秀。一来二去两人就结识了,自然而来也就结识了崔家的小姐崔月,因为有时崔月会去学校看望哥哥崔沫,崔沫早已成家,把家按在了学校内。现如今读书不再只是男子,女子也读书,不过都是学前班及小学,这样的女学童主要是一些穷苦人家的孩子,只因为学院内有三餐可食。小学后因男女有别,一般女子家就不会让其再来学校,加上古代女子嫁人比较早,就这样也打破了千年来的传统,学前班就是认字,小学能学到几部经书以及数学、物理、地理等知识,足以拓宽视野了。当然了也有个别,比如像吴黎跟季氏家的孩子都在学院就读,女孩到了十一、二岁也不会退学,所以在学院内西墙内院,有专门的女子进修班可学,直到学完整个初中学业,发其证书后可留校教学,也可去往商贸城任统计、财会等职务等,还可以去往平安镇化学技研所及榆林电气内燃机科技院,到了这一步身价真的可是千金了,虽然没有那种考取朝廷中举的社会特权,不过其家族也是风光无限,首先是血亲内社会地位提高了不少,起码学院会奖励其家商贸城外黑松林小区一幢二进小楼。如果进修去了科技院的话,其父母弟妹什么的可优先在商贸城工作,而个人就会得到一笔“奖学金”,说是这一笔钱很大,大到足可以把一个贫苦残破的家,立马变成大户人家。江湖传言称其为“跳朱门”,朱赤也,只有官宦及大户人家才是大红门楣,加上当今也是姓朱,又跟“跳龙门”有通,一时之间被传扬的纷纷扬扬,好不羡慕。
正是有了这样的故事,景观一,大明的落第书生蜂拥而至,宋金河书院,石楼书院,平安科技学堂这三处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有一人来求学的,更多的是拖家带口,可以说这是第二次跳龙门啊。
景观二,各地都在这三个地方设立了许多会馆,有商贸会馆,也有书院会馆,还有同乡会馆,最初的会馆起源永乐时期,受科举制度的吸引,各地方学子纷纷捧书苦读,以图功名。每年考试之间,成百上千的各地举子纷纷来到京城。他们大多家境一般,有的还很贫寒,又加路途遥远,人地生疏,乡音难改,在租住客店和一些日常生活小事上,常受一些店家的欺凌,举子们迫切希望这些问题能有人帮助解决。随着这些问题出现得越来越多,得到了先期来京做官和做生意的一些当地人的重视。出于同乡友情,相互邀请,筹措资金,购置房产,供来京的举子和其他来京谋事的或旅居者住宿之用,会馆由此而生。
发展到现在,会馆已经不局限科举,供学子们图功名住宿之用了,只要是大肆大城各地都会建起会馆供同乡食宿,而宋金河书院,石楼书院,平安科技学堂这三处前来求学的各地落榜书生实在太多,所以会馆也就蜂涌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