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戚然被带走后宋子献如释重负，肖季同站到她身后，轻笑道：“怎么，很受困扰？”

宋子献愣怔一下，才回头看他，认真道：“并没有，程小姐很可爱不是吗，我的意思是，如果她不是我的粉丝的话。”

“我们下午回去。”

“为什么，是我扰了你的兴致？其实你不必。。。”

肖季同打断她：“本就是临时起意带你来散散心，但好像殷勤献错了地方。你既然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我们已经露了面，恰时而退也算是给了主家面子，所以不用刻意迎合。”

参加了许许多多的上流聚会，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说不用刻意迎合这句话。

下船前，肖季同替她戴上了墨镜，又为她拢了拢衣襟：“虽然我确保船上不会有人泄露你的行踪，但是这艘船买的高调，难保不会有媒体知道这艘船最近正在狂宴，所以保险起见，我骑快艇载你去南港上岸。”

上岸的时候，宋子献只觉得自己快要冻僵了，女明星，有几个要温度不要风度的，即便是深秋，为了凸显窄腰丰臀，衣服也是薄的可怜。

难得的一点也不想给肖季同什么好脸色，只一言不发往车上走。

但入目茫茫，哪有自己所熟悉的那辆车？

肖季同摇了摇手心里的车钥匙，轻轻一按，旁边那辆尚算“低调”的奔驰越野发出清脆的呜鸣声，他示意宋子献上车：“我来给宋小姐当司机。”

车速不算太快，与骑快艇时恣意的样子判若两人，他好像矜持许久的人偶尔无所顾忌地放松了一下便又回到了稳重的模样，事实也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