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皎眼神微眯,想知道她心理年龄的增长规律,
“下次过生日叫我,我给你庆祝。”
“好呀好呀。”
她点头如捣蒜。
云皎在内心换算,几天就长了一岁,那在斗法大会前,师父有望恢复,哪怕她十几岁都比现在毫无自保能力强。
云皎找出几瓶跌打损伤药,打算给隔壁送去,现成的理由:为家里熊孩子道歉。
临近傍晚,大家准备晚饭,第一顿饭的食材由节目组提供,只有些青菜,连块肉都没有。
工作人员神秘的将大家叫到院子里,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所有人翘首以盼,便听到一个噩耗。
“好消息,大家晚上加餐,有大鹅吃。”
“好耶!”
大家赶完鹅后,集体打扫房子,节目组不知在哪淘弄年久失修的旧房子,都结蛛网了。
都想吃点好的。
“坏消息,鹅是慕白压死的,你们要赔偿。”
这只鹅,不能白吃。
所有人将目光放在慕临川身上,他本人也愣住,想到当时的场景,据理力争,
“你们怎么证明鹅就是我压死的那只,当时那只鹅好端端地走开。”
变故丛生,弹幕再次沸腾,
“他反应好快啊,立马抓住漏洞。”
“没人觉得他发言好茶吗?不是他压死的那只,意思是其他人弄死的?”
“楼上的,理解能力堪忧。”
“黑子脑子都被黑掉了?慕白明明是在说节目组搞事情。”
池渊反应过来,帮腔,
“对啊,我还说是你们为了节目效果偷偷弄死的呢!”
其他人统一战线,纷纷讨伐,工作人员汗流浃背,
“这鹅骨折了,十有八九是慕白压的。不管是怎么死的,这些鹅是借给你们的,总之,死在你们手里,反正你们现在欠节目组五百元。”
慕临川没反应,他做饭时没买过鹅,不知道一只鹅市场价多少钱。
喻寻鼓起勇气开口,根据生活经验,提议,
“这也太贵了,超过市场价一倍,想让我们赔偿,应该按斤计算。”
玫瑰上前拎起那只濒死的鹅颠了颠,
“不到十斤。”
“菜场一斤也就二十五,还是按贵的算。”喻寻仿佛找到主心骨。
岳野不干了,“你们在骂我们是二百五?”
最终一番争论,节目组按市场价算他们的赔偿金,二百块。
可是现在第一天,七个人连二百块都没有,只好先记账。
慕临川不好意思地承担责任,
“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今晚,我给大家做饭。”
祁独柯安慰他,
“没什么大不了,我们是一个团队,就是要同甘共苦。”
慕临川向他投去感激的眼神。
池渊大咧咧道,
“那感情好,我啥也不会。”
“一起。”玫瑰提议,“我们给你打下手。”
于是,问题又来了,鹅还没死彻底,奄奄一息,七个人谁也不会杀,节目组明确表示,不会帮忙。
七个人唉声叹气,看着鹅陷入困境,看得着,吃不着。
院内传来喊声,
“请问,今天上午从墙头摔下来的小哥在嘛?”
熟悉的清脆声音,慕临川率先出去迎她,走了几步,发现不妥,解释道,
“我去看看。”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在后面围观。
云皎说清缘由,节目组乐不得增加看点,放她进来。
她已经和节目组打过招呼,不露脸,只拍她的背影,浅绿色棉麻裙,头发别在耳后,一出场就非常吸睛。
云皎的气质比容貌更出众,清丽绝伦,池渊看直了眼,岳野吓破了胆。
玫瑰和喻寻,大方地欣赏。
祁独柯和唐甜甜不自在地低头,整理好表情后,装作若无其事看过去。
弹幕评论,
“看大家反应,是个美女。”
“不会是节目组安排的吧。”
慕临川在她身前站定,绷着脸,
“我就是。”
心中不快,什么意思?装不认识我?还从墙头摔下来的小哥,云皎,你是特意来笑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