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们几个说干了口,文白依旧是那样,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安澜伸手示意两人坐下来,他对随心说:“我们跟支吾是同学,不过那不咸不淡的同学关系也不至于我们几个特地跑一趟来喝他的喜酒。”
文白急忙打断他的话,“安澜学长,你……”
“是文白劝我们过来的。”安澜根本不管文白的提醒,脱口而出。
文白默默地叹了口气,说好的听他安排呢?怎么才见面就把他卖了?不过安澜把话挑明了,他心里好像突然轻松了不少。
随心狐疑地打量着文白,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不会是因为我吧?”
文白露出一抹苦笑,当然是因为你,除了你还能有谁?
“为什么?”随心不解。
文白十分认真地说:“塘贝上神我打不过。”
随心依旧一头地雾水,“你们有仇?”
“之前没有,但可能从今天开始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