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还没想到拒绝的话,就见刘小刀站起身,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腰带。她现在动不了,更别提什么反抗了,只能侧着脸厉声问:“你做什么?君子……”
随心突然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刘小刀把衣衫盖在了她身上。
“姑娘,地上冷,天上还在下雨,看你身上都湿透了,这样稍微暖和些。你先躺一会,我砍些竹子做个竹排带你离开这儿。对了,我叫刘小刀,是这山上的猎户,我家距离这里不太远,就在山那边。家里有个妹妹,和你差不多的年纪……”
刘小刀絮絮叨叨,但做起事来干净利落,很快他就把竹排做好了,然后跟邀功似的对随心说:“姑娘,我扶你上去?”
随心无望着天空,她表示自己躺在这儿挺好,可她该如何跟一个凡夫俗子解释自己在这儿躺着不是自暴自弃?
随心轻叹了一声,牵强地笑了下,“谢谢刘大哥。”
“不用谢,不用那么客气。”
刘小刀连拖带抱地把随心弄上了竹排,在此过程中随心的骨头又断了两根。她安慰似地想不过是多修养两天罢了,谁知道她还是小瞧了山路的难走程度,未到刘家,她就已经痛晕了过去。
随心醒来已经是六天后,她是被吵醒的,争吵声就在她的床头。
“儿啊,娘知道你想要媳妇儿,可这女子已经睡了六天了,大夫都说了救不活,你又是何必呢?咱们家本来就穷,你还用娶媳妇儿的钱给她抓药,这样吊着,什么时候是个头?”
“娘,你也说咱们家穷,除了她谁肯嫁给我?救活了他,我不嫌她丑,她也不嫌我穷,我们就这样搭伙过日子不好吗?”
“那也得能救活才行呀!别贴了不少药钱,人最后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