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被压住,她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靠摇头躲避。可即便她如此,也躲不了那让人恶心的口水。
是的,就是很恶心,恶心到浑身颤抖,恶心到胸内翻滚。
刘小刀亲了一会儿后愈发兴奋,他一手将随心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腰间,去解她的腰带,近乎撕扯的解。
随心恨到了极点,恨刘小刀,更恨无能的自己。她抿着嘴,仰望着床顶的帷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脑子里似乎有一根弦,紧绷着,它现在还没有断开的唯一原因就是她要回去救东秀和飞雪。
时间像是凝固了,流动的极慢。
刘小刀扯开随心的腰带后,又去解自己的,他一边解一边说:“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对你好——啊!”
“嘭!”
男人的重量消失的时候,随心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有短暂的失神,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一张愠怒且忧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摇着她的肩膀喊:“随心,随心,你怎么样?”
随心的眼神终于不再呆滞,映着男人的英武刚毅面容。
她自然是不好的,可没发生什么,她依旧是好的。
她扯了下嘴角,还是没能扬起弧度,反倒抿着嘴,眼泪漱漱地往下掉。
管聆心疼极了,他的目光向下,看到了随心不整的衣衫,原本被担忧压下去的愤怒再次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