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你说?”
这话一出,余父的狗脑子便嗡得一声,愣了好半晌,才开始打感情牌:
“水啊,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对,我真对不起你妈。但我再不是个东西,也是你爸,你就帮我这一次吧,求求你了!如果没有这五万块,你阿姨她就要跟我离婚!我这么大年纪了,要是离了婚,以后该怎么过啊!”
邢姑娘表示不信:“真的伤心吗?”
余父准备收拾一下,过几天亲自去城里找儿子。
到时候,陈涛只要扣赡养费就是了,而且是计高息扣。
如此一来,跟他在一起就是无利可图,老婊子还会愿意跟他在一起吗?
听了这番话,余父不住地大口喘气,血压差点拉满。
陈涛呵呵冷笑:“什么狗屁阿姨,不给钱就离婚,就是个老婊子!你想让我出钱,维持你的婚姻,就是在想屁吃!我要是敢出这个钱,那我妈在地下肯定都不得安生。”
陈涛抬起头,解释道:
“不是我金屋藏娇,而是楼上装修太吵,如果回家,你明早没法睡懒觉。”
陈涛笑着反问:“如果你今晚能努努力,某人明早哪儿来的精力折腾你?”
而陈涛故意告诉他,也不是自找麻烦,而是找乐子。
“不、不可以,这种事太变态了。”
邢姑娘咬了他一口,然后嗔怪道:“你真是太坏了!当初我就不应该接受你的搭讪,害我现在一次又一次的当渣女。”
正边吃、边聊,忽然赵觉民打来了电话:
然而下一刻,陈涛却变脸冷漠道:
把老东西踹了,跟儿子儿媳一起生活,难道不香么?
总而言之,还是要让余父妻离子散,孤独终老,让余母的在天之灵能得到安息。
邢姑娘娇声道:“难道没有装修声,我就能睡懒觉吗?难道某个人,不会故意折腾我?”
迪化的魏广军,只会将一切联系到余欢水身上。也只会去找余欢水,给他好处。
‘希望,余欢水能赶紧自证清白吧!’
赵觉民暗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