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自己刚刚一直在想他,出现幻听。
抬起头。
看见来的人是傅砚辞。
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语气带着几分冷淡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刚刚不是还在陪白芷妍一起的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傅砚辞克制自己的暴怒,他想质问她。
她消失去拍戏的这段时间做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想质问的话,说不出口。
他舍不得。
他在脑子里挣扎了很久,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想关心她,想抱她,想……
想了很多。
最终话到嘴边只有一句话:“你,还好吗。”
“嗯,挺好的。”
傅砚辞听见她这句话,破房了。
再也克制不了。
“你衣服上全是血,你鼻子下面的血还没有擦干净。
你这叫挺好?”他声音干哑着,颤抖着。
她现在就这么不相信他了吗?
身体有任何事,也不愿意告诉他。
秦舒言被他的质问给气笑了,她回过神看了他一眼,语气很淡说了一句:“傅先生,我们分手了,你现在这是做什么?你很搞笑耶!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连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声音竟然会这么的冷漠。
看来,她恢复的很好。。
只是时间问题。
傅砚辞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握在她手腕上。
“我现在是不是,连关心你的资格都没有?”
他不允许她挣开自己的手。
他想一直握着她的手。
“不用你管。”她用尽力气,也挣脱不了他握着自己的手。
她现在很累,真脱不了,那就顺其自然。
任由他继续拉着自己的手。
“你……”傅砚辞总感觉,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他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那边接通。
“傅总,您好。”
“少废话,1901病房,身体检查的怎么样?”傅砚辞语气很不好,呵斥着电话那头的人。
他现在一肚子火,又害怕。
害怕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病,隐瞒他。
他越想就越害怕。
“傅总,我马上到。”院长挂完电话。
立刻通知医院的人。
将1901病房的病人病历调出来。
火速来到病房。
刚来到病房看见,傅总穿一身高定的西服站在秦舒言身边。
莫名感觉到一股寒意逼近他。
一种自带上位者那股气势向他压过来。
莫名有些颤抖:“那个,傅总,秦小姐的检查单拿到了。”
“读啊,需要我说吗?”
院长被这一呵斥,吓得差点没有将病历本拿好。
手有些抖,差点将病历本掉下来。
他仔细想了想,自己刚刚好像也没有说错什么吧。
也没做错什么。
那傅总怎么会冲他发火。
秦舒言瞪了傅砚辞一眼,这明明是她俩个人的事,为什么要牵扯到别人。
为什么要将火冲别人发。
“傅总, 我这就说。”院长手中拿着报告的手都在颤抖着。
说着:“秦小姐的检查报告,没有任何问题,身体是健康的。”
傅砚辞听到这话,一直紧绷在心上的那根弦终于松了。
可是看她的气色,还有衣服上的一大片血迹。
他问道:“你确定你检查的仪器没有任务问题?”
“这结果没有问题。”
“那她为什么会流那么多的鼻血。”傅砚辞心里面很担心她。
心里面一直很庆幸她没有事。
“有可能是天气问题。”院长看向病床上小姑娘身上的血迹。
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这话还没有说完。
秦舒言刚刚吃了止血药丸已经停止的鼻血,再次流了下来。
这一次刚才流得更多。
吓得傅砚辞赶紧拿纸巾给她擦鼻上面的血。
连拿着纸巾给她的手都在颤抖着。
“院长,你不说检查出来没事吗?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赶紧替她止住,若是医不好她,你这院长也做到头了。”傅砚辞手在颤抖着,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觉得自己心好慌。
好害怕。
害怕,她会在自己面前消失。
院长被傅总紧张又害怕的语气吓得又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手颤抖着摇号。
将医院最有资历的医生全摇到病房里来。
安排医生给她物理止血。
无效果。、
又让人给她打了止血的针水。
发现还是没有什么作用。
秦舒言也不知道自己身体怎么了,她发现自己这鼻血,要流到自然停才能停住。
她已经摆烂了。
反正无论用什么方法止鼻血,也是没有用的。
干脆任由着鼻子流血。
傅砚辞心疼的拿着纸由,替她擦着,一点一点的擦着。
看着自己手中一张一张的纸巾全部都沾满血,他很担心,心里更加的害怕。
手止不住的在颤抖着。
直到地上擦鼻血的纸扔了满地。
她脸苍白的几近透明。
无论怎么止也止不住的鼻血,这才止住了。
整个病房站在院长,还有一些年长且有资历的医生都能感觉得出来傅总身上散发一阵冰冷的寒意。
所有的人,连呼吸声都不敢太大声音。
他沉着声音问:“找到原因了吗?她为什么会流鼻血,而且还是止都止不住。”
年老的院长,将自己的头拉低,连说话的声音也不敢太大。
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这个病有点古怪,还在找,,请傅总再给我们一天的时间。 只要一天的时间,一定给傅总一个交代。”
秦舒言不喜欢他这样为难人,原本她不想说话。
可是见他将矛头转向一旁的人。
忍不住说道:“你能不能好好讲道理啊,你怎以那么喜欢为难人呢。”
“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你让我怎么能冷静下来,我没有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现在心特别的焦急,他意识到她身体一定是出现问题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该死的。
却什么也检查不出来。
他没办法冷静下来。
秦舒言软着声音对一旁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的院长说道:“院长,你先回去。”
病房里就只剩下她和傅砚辞。
“你急什么呀,流鼻血的人又不是你, 是我,我都没有这以着急。 ”她看着他说了一句。
傅砚辞眼底全是对她的担心。
心口那里还有一种揪心的痛。
“你不知道我急什么?我急, 是因为我在乎你,我爱你才会在乎你。”
他想让她看看自己是真的爱她。
可是,为什么却从她眼神中看到一种不信任。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会对自己突然变得冷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