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禀副都督,西厂雨公公突然来到这里,已经进了大雄宝殿。”东厂的一个手下,急匆匆地来禀报。
“东厂的事,西厂干嘛来搅局?”副都督一脸不快,“与他有何相干?”
话音刚落,魏宇就带着一群随从,跨进了大门。
他语气阴柔,开口道:“一个江湖剑客,就把你们搞得杯弓蛇影,连自家的大门进也不敢进。”
“躲到这儿做了缩头乌龟,人家都杀上门了,还敢说与我没有相干。”
魏宇说完一甩披风,坐了下去。
西厂的一个随从,见状弓着腰跪到魏宇屁股底下,充当起了人肉板凳。
见魏宇落座,东厂副都督以及他的心腹也不再站着,各自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副都督坐在东道主位置上,和魏宇面对面,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
“一个姓赵的无名小贼,三招两式,就取了万喻楼的吃饭家伙,剩下你们几个不堪一击的无胆鼠辈,拿什么本事处置此人?”魏宇柔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那天万公公一时失手大意,低估了对手。”副都督开脱道。
魏宇微微仰起下巴,“低估?”
“是低能。”
“咱们当官的,是替皇上分忧的…”
副都督抬手,打断了魏宇的话。
“西厂算什么东西?”
“你们西厂设立还不到半年,你凭什么资格,替皇上分忧!”
“哐!”
副都督突然出手,一掌把桌子上的茶杯拍向魏宇!
茶杯飞向魏宇的面门。
魏宇不为所动。
“砰啷!”
在离魏宇面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茶杯碎得四分五裂。
魏宇古井无波的眼神,看向副都督,“你问我西厂算什么东西?”
他微微一笑,脚尖微动,踢出了一粒小石子儿。
“咻!”
石子儿激射而出,穿破了副都督的乌纱帽,顺便把他身后一尊小佛像的半个脑袋,撞得粉碎!
副都督摸了摸自己破损的乌纱帽,表情后怕不已。
“现在我就来告诉你。”魏宇言语之间,杀气凛然。
“东厂破不了的案,由我西厂来破。”
他说着站起身,披风一甩,干净利落,向门外走去。
“还有,你听好。”
魏宇在一张太师椅前停步,右手按在最近一把太师椅的扶手上,冷哼一声,手上猛一用力!
“哐哐哐哐!砰!”
相邻的几把太师椅接连摇晃,最远处的那一把,彻底被震散架!
大家看向魏宇的目光,多了几分畏惧和惊恐。
“东厂不敢杀的人我杀。”
“东厂不敢管的事我管。”
魏宇边走出门边说道:“一句话,东厂管得了的我要管!东厂管不了的,我更要管!”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这,就是西厂。”
他微微侧过身,斜眼看着追出门来的副都督及其心腹,“够不够清楚?”
看到魏宇的眼神,副都督与其心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咔!”李俊森大声喊道,“感谢各位老师!为我们带来了一场精彩的表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