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不上老婆，怪他没本事，当官的，管他拼命，管他跑腿打杂，凭什么要管他娶不娶老婆？”

常常死也激动起来：

“最好，是关了这些人家的男人，让女人们变卖家业。老爷派人，低价拿到手，再高价出手。这么一来，至少多赚一倍！还有，既然美女这么多，老爷想换成金银，那也好办。上报朝廷，说今天攻打王园，已经杀了，关大牢里面，病死了。不声不响，高价卖出去。有钱人多了去了，美人儿可是稀罕货。

“比如王保三老婆，要是我，五百两黄金，连眼都不眨，成交了！就是不太美的美人儿的，价钱不大，老爷还可以在衢州城里开一馆子，谁听说是王定的小妾，王定儿子的老婆和小老婆，有几个男人忍得住，不来嫖？那钱，嘿嘿，不尽长江滚滚来滚滚来滚滚来。十万两黄金，呸！你驴不嫁知道个球，你以为这是开当铺，一年赚他仨核桃俩枣，就算发大财了？”

驴不嫁把酒壶嘴从嘴里掏出来，撇撇嘴：

“笨蛋！有刺史大人开妓院的？这么多大兵，把王园围起来，出大钱，就能进。干嘛？叫王定的女人和他儿子的女人，给来人讲述王定父子的滔天大罪。这叫什么，叫教化？千秋之功！懂不懂？讲过了以后干什么，那就看听讲的是不是太监了，明白？”

常常死：“这不还是妓院吗？驴不嫁，你是不是早就嫁了，一点儿新鲜的也没有！”

姚清拍手叫好：“谢二位仁兄！太谢谢了！小弟茅塞顿开，还有什么来着，拿壶吹……吹顶？”

驴不嫁：“醍醐灌顶。老弟，你发财了，怎么连这么简单的成语也忘了？钱多了，是不是就是这个样？”

姚清：“提壶灌顶？那该是浇顶才对呀？拿着酒壶浇，还是拿着开水壶浇？烫死了，算谁的？”

常常死：“姚老爷，你又套我俩？我们这都快砍头灭族了，你怎么还不放手？想灭我俩两次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