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喝酒,大家已经不再让具儡抱过来、斟酒什么的了,都是自己远距离招酒,远距离开封,但见酒柱子飞来飞去,一张嘴,咽了下去。
徐通扬还能让所有人的酒柱子停在半空,转几个圈儿,同时进自己嘴里,也能让酒柱子依次而行,进到任何一个在场的人嘴里。这一招,已经是宁先生羡慕得不得了的绝技了,怎么学也还是洒得到处都是。
没有那么多的本钱,就做不了那么大的生意,真气面前,不时兴贷款借款。
一晃,又过去六个月了,期间,和先生们换过一次阵地,十八人加上屠八荒白先生在玄冰山吹过两个月的大风。
风还是那么不讲情面,龙头还是那么羞羞答答,似乎小了跟多,龙皮还是呼来呼去,冰屑还是那么让人恋恋不舍。生员们还分成两拨到执明国徐通扬家中和凌光国崔一家中度假一个月,半月互换一次,匪首没用作为生员去凌光国住,随便作为生员去执明国住,两国都免去所有外交礼节,不接不送。
最近的整整三个月,大家都是待在三太,课业繁重,也是耐心等着大变降临。
闻先生认为这支刚刚成型的生力军还处在潜龙勿用时期,不允许主动去外面找茬儿。只要对方不打来杀来,接着养精蓄锐,等待时机。无论如何,对方已经从根本上烂了,时间在书院一边,等得越久,对方越烂,己方越强。
如果等到第二批生员也学成以后,那就更好了,估计,大多数生员能练到乱党那样的战力,这,应该不是痴心妄想。
但是,人家还是来了,带着屠八荒河先生宁先生三个送到天庭的那篇告状信。
具儡从结界外带进一封信,交到屠八荒手里——她伤早好了,因为徐通扬又回到书院,她坚决不跟先生们一起了,跟了过来——屠八荒看都不看,一下子扔到河先生面前:“天庭的破事儿,别来烦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