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魔不明觉厉,都是一脸疑惑,三个女魔中有一个叫了一声“花信风”,花信风摇摇头,没有说话,也没有睁眼。
屠八荒:“你混蛋,臭婊子!叫什么叫?你把她功力叫散,自己得到个屁?有你这么害人的?没看她闭气,憋着不敢说话?”
这都是商量好的套路,至少,头一天还算比较成功,没有引起众魔群起而斗。众魔让道,双方在情绪不稳中慢慢分开,各自回洞。
一天又一天,第五天,郗如空带部属截住书院大队,排列有序,是打架的阵势。书院师生也立刻成阵,徐通扬在前,左宁无声,右包凌霄。
徐通扬:“憋不住了,想玩儿几手?”
郗如空:“我们看见了,六十一个一天比一天看着疲软,他们没有增长功力,是一天比一天离死更近。你们祸心暴露,就不必巧舌如簧了。今日决战!”
徐通扬:“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最笨蛋的人才不知道脱胎换骨期间会疲弱不堪。你们说说看,既然要弄死这些死敌,一掌下去,万事大吉,我们何必费心劳神扛进扛出?吃饱了撑的?几万年十几万年,这岁数活到狗身上了?书院存心相救,你们却如此愚顽,不知道好歹!走吧,大雪原,今日一决雌雄!”
三十多个先生护着具儡和具儡背着的魔头回了地心洞府,二十多个站着没动。众魔互相看看,无言退开。这一天,差不多算是又过去了。
晚上,全体师生在一起商量下一步。
河先生认为,应该暂停抽气,几十位有外务的先生已经在这里待得够长了,必须出去到各界巡查,免得书院的未来生员受到损伤。百日之后返回,接着抽气,留院的师生会一直等着,只练功、不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