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萝并没有动金钱剑,拿了道长吩咐的东西,一股脑的塞进背包里。
时雾趁她不注意,悄然摘下金钱剑塞给盛渡。
盛渡为难:“姐,偷东西不好吧?”
“我们也去鸡鸣村!”
“真的?”盛渡瞬间激动的星星眼,立即将金钱剑藏好:“姐,这里这么多法器了,咱们要不要多带点过去?”
“差生文具多这话听过吗?有用的法器一件就够,多了就是鸡肋!”
他们没有和花萝一样乘坐公交车。
盛渡打电话摇来一辆越野车,直接开去鸡鸣村。
鸡鸣村在山坳里,要连续翻几座山才能到。
山路难行,又是盘山羊肠小道,盛渡不敢开快,慢悠悠的第二天中午才到。
“姐,你看。”
盛渡叫醒打瞌睡的时雾,指向山坳中的村子。
“那就是鸡鸣村!”
从高处看,鸡鸣村有上百户人家。
有十多户人家的门口都挂着白幡。
时雾走下车,伸了个懒腰:“这村子有诡异啊!阳光正好,却穿不透阴霾煞气。”
眼下是正午时分,阳光普照,但是村子好像还是笼罩在一层雾霾之下,透着阴森感。
“滴滴”
一辆包浆了的面包车停在他们车后。
司机按了按喇叭,探出头:“喂,好狗不挡道的道理懂不懂?让开!”
司机姓赵,车里还坐着一个姓刘的记者。
他们是来鸡鸣村采访的。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来到鸡鸣村的村口,被路障拦住了去路。
几个村名拿着棍子铁锹等物件守在村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什么情况?”盛渡一头雾水。
时雾则若有所思的看着村头的那棵歪脖子柳树。
柳树上萦绕着一层黑色的东西。
那就是怨灵的煞气。
“小妞,要不要哥哥带你进去?”
刘记者敲开车窗,放肆的目光游走在时雾身上,掩不住眼神里的惊艳。
时雾穿着墨绿色休闲上衣,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了纤细细腻的手腕,宽松的领口歪了些,依稀可以看到精致的锁骨。
及腰的长发编成松散的麻花辫,凌散的搭在胸前,黑色的鸭舌帽下衬着她的鹅蛋脸更显魅惑。
阳光从天窗打下来,灼红了素艳的唇,描出了诱人的唇色。
时雾压下鸭舌帽,遮住了眉眼,没有理会。
刘记者不死心道:“自从村子出事后,村民就组成了路霸,不许外人进村,你不跟着我是进不去的。”
盛渡恨不得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少吹点牛吧!你有本事进去再说!”
“笑话,我们是记者,记者有新闻知道权,他们得配合我们调查事情的真实情况!”刘记者显摆的指了指自己的工作证。
“白痴!”盛渡不客气的回了个国际友好手势:“有本事进去再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别在这里瞎吠吠,进去给我们看啊!”
刘记者被挑衅的翻了个白眼,恶狠狠道:“行,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进去!”
他整理好工作证,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向村民们。
“你们好,我姓刘,是……”
他不知道和村民说了什么,但是没几句话,就被村民们乱棍子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