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欢?”
听见他呼唤,花见欢朝啜芸得意一笑,坐在了木凳上。
“既然他不是欧冶行,那他就是本尊的,是你惦记着本尊的人呢。”
欧冶卿打着油纸伞,袖纱轻轻吹在身后,发丝也柔柔的吹起几根,看到花见欢立刻聚焦眼神走了过来。
“让我好找,怎么睡醒就不见了?”
也没什么好瞒好忌讳的,他和啜芸两人早就在二十几年前说开了。
花见欢浅浅一笑。
“太闷了,出来观雨。”
“可是我抱得太紧捂到你了?”
百十来岁,玉树临风,沉稳又粘人的帅哥谁不迷糊,光是和他对视就会想入非非...
“怎么会,一点也不捂。”
啜芸站在这像个局外人,便识趣的离开了。
“那现在好些了吗?”
欧冶卿温柔的弯下腰等待回答,忽而袭来一阵不友好的阴风,他立刻警戒回头看去。
一个紫色的身影,撑着一把紫竹伞走了过来,看不清脸,啜芸愣愣的站在他身后无法动弹。
紧接着一把折扇迎面劈来,欧冶卿沉稳躲开,身法流畅丝滑。
折扇弹回去,那人已经放下纸伞露出面庞,额间一抹朱砂胎记,邪魅又儒雅。
“若风?!”
秦若风稳稳抬眸,只一句!
“他是谁?”
花见欢拒绝回答,转移话题。
“你怎么进来的?”
秦若风合上折扇,看了欧冶卿一眼。
“闯进来的。”
花见欢才想起欧冶卿年过百岁,担心他的身体立刻前去查看,结果丝毫没有受伤和不适。
“你怎么样啊?”
欧冶卿不爱讥讽,冷静道:“无事。”
“若风内力很强,你真没事吗?”
欧冶卿莞尔道:“我比他多活不止五十年,怎会轻易受伤啊?”
“解元神典秦越天都未连城,你如此年轻已是炉火纯青,后生可畏。”
“秦某四十多岁,何敢自称后生。”
欧冶卿慢慢走了过来。
“是我欲夺你妻子,所以你要将整谷置于死地?”
“呵,没人能把欢儿从我身边真正夺走,是秦某乐意分给他们。”
这话是没错,但也没人能把花见欢从叶裘江、潇丛、阿月凉、莫偕...等等等身边夺走...
“你把他们都杀了?”
秦若风看了花见欢一眼,着实无奈。
“没有,都点了穴而已。”
欧冶恭瑜闻声赶来伞也未撑,疾步走着嘴里急切询问。
“欢儿可是你出事了?”
花见欢听到声音,才想起来啜芸还在雨中....
“母亲?”
欧冶恭瑜立刻解了啜芸的穴位,将她扶进亭内,却看到了终身难忘的一幕!!
欧冶卿正亲昵的抚摸花见欢头发,离得很近...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他的怒斥,欧冶卿罢了手。
这一幕可能在他看来有些恶心,但在欧冶卿看来刚刚好...
“父亲...”
花见欢闭紧嘴唇,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但敕离少难不知道啊。
“瑜儿对不起,你父亲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
这么狗血的台词,也只能这么狗血的说出来了...
“你在说什么?!”
欧冶恭瑜自然不肯相信,但又没办法说服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幕。
“就算是这样,可欢儿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