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好人大半夜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啊,这传出去……
就算是父皇赐婚了,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奚妤凌只看着他。
她误会越王了。
还想问一句那奶团子是不是真的是他的孩子。
张着嘴却问不出来。
是不是重要吗?
好像也不重要,她也好喜欢奶团子。
越王:“本王明日和小苏崽去云州,二皇兄成亲之前回来,就跟你说一下,不用担心。”
越王走了,走得很快。
奚妤凌:嗯?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奚妤凌想不明白,一头把自己扎床上睡觉去。
奶团子早早和越王就离京了。
自然没有带着瑾肖宁一块去,瑾肖宁在王府好好的。
马车一路往北边走。
云州在京都的北边。
这一次越王不带青卫去,留着青卫主持监事司的一切事情。
也就挑了几个护卫。
反正他清楚,父皇的暗卫一路都跟着,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离开京都好一段距离,到了荒凉处,马车直接被截停。
奶团子和越王互相看去,一起笑呗。
反正不管谁来了,结果都一样。
越王撩着马车帘子探头出去。
十几个彪形大汉拿着大砍刀拦路。
看来是遇到打劫的了。
“等着爹爹。”
越王直接掀开帘子走出去。
“瞧着是个富贵人家出生的,哥几个也不贪心,身上有什么值钱的拿出来就是!”
为首的大汉上来大砍刀就是砍地上。
不管怎样,这个架势是给足了。
“抢劫的?”越王轻蔑。
“少废话,拿钱来!”
男人一个眼神,一帮人挥着大砍刀就上前。
越王一把剑握手上。
日头大,剑上反光着。
“确定要打?”越王再问一句。
“少他妈啰嗦,给老子上。”
大砍刀挥舞上前。
越王倒没想真动手。
不紧不慢把身上的令牌解下来。
“看清楚本王是谁!”
一句话,一块令牌,不怒自威。
一群人猛刹车。
其中还有认字的,吞吞吐吐说了“越王”二字。
一群人直接跪了。
“越王饶命啊,小的们实在是没得法子了!”
“越王饶命,小的们也是被逼的啊。”
“越王饶命,我们都是走投无路了,不然也不干这样的勾当啊。”
听着有隐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说来听听。”
越王把剑收回去。
为首的彪形大汉一边磕头一边上前。
“越王殿下,小的们都是附近西水村的,原本生活好好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可是今年开始,上头的县令就说改了赋税,让小的们翻好几倍赋税,现在都要吃不上饭了,县令还要把小的们的老婆孩子给倒卖出去了,说是不赋税,就是对皇上的不敬,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赋税翻了好几倍。”
那人一边说一边磕头。
越王听得心里恼火。
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敢滥用职权,谋取百姓的辛苦钱!
越王气得直接拍上马车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