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待凤绎纬伤势稍复,携公主与张心湛亲自来问凤绎纬全过程,共同对质。
凤绎纬深知若所答非问,只恐性命不保,因而先是据实以告:公主命张心湛诱敌,张心湛反对聚歼,公主无奈,亲召凤绎纬,承诺回朝之后劝圣上进凤之武惠伯为武惠侯,凤绎纬于是承命前去诱敌!
傅英问道:“血剑不在,驻藏明军中谁掌握兵权?”
凤绎纬道:“就是央金的父帅羊卓次仁,代管了乌思藏都司。其实我此行冒了极大的风险,由于我在大仗阵前曾偷袭血剑,次仁观敌了阵应该看在眼里,根本不相信我的话。我只能向他谎说当时为了自保被逼而上阵,一家老小都在公主掌握之中……”
傅英哼了一声,道:“你完全不用此借口,由于你与血剑暗中勾结,那一次你诱我到伯舒拉岭去救段弘潼,次仁就认得了你!你致我们身陷重围,土登丹巴被擒,我偷渡察隅河才得逃生!之前在粗朴寺,你又诱使段弘潼、玲珑老人入寺!手法娴熟,同出一辙!”
凤绎纬辩解道:“伯舒拉岭,那一次我实不知血剑还有埋伏,我之所以未陷重围是我惦念我的主子——公主殿下,所以我先行回来了。粗朴寺一事,你所说的,我更是如堕雾里,不知所云。”
傅英转头问公主:“凤绎纬回来,是否告知我们已经被围?”
公主看向凤绎纬,凤绎纬也紧紧盯住公主的两片朱唇!
细节在于,凤绎纬在傅英接战之后、重围之前便已溜走,而回报公主时却称亲见傅英被围。粗朴寺一事,土登丹巴一死,更是死无对证,傅英没有任何证据,只好死抠伯舒拉岭这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