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光的怒意却不减,又继续道:还有,如果池海泽那狗东西不死,你以为你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吗你以为省纪委的人不会找你吗
孙yu兰不敢再吱声了,而且脸色一阵阵的白,因为这两天光顾着悲伤,她都忘了那些财产之中,有一xiao半是用她的名字登记的。
这会儿被父亲一提醒,再往下一想,孙yu兰就有些慌神,爸,那我会不会
孙建光摆手,省纪委的人肯定会找你谈话的,只是看在我的份上才推迟一两天的,这也是我今晚找你来的原因
孙yu兰恍然,赶紧的问:爸,那我该怎么说
孙建光皱起眉头道:还能怎么说把责任通通推给池海泽,说你完全不知情
孙yu兰迟疑的问:可是,他们会信吗
孙建光的双目突地一沉,死无对证,他们不信也得信
孙yu兰听了这话,心头蓦地一惊,因为父亲不但对自己丈夫的死漠不关心,甚至是对他的死一点也不感觉意外,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死似的,犹豫一阵,她还是忍不住问:爸,海泽的死,你是不是事先就
孙建光猛地瞪了他一眼,他已经死了,这是最好的结果,他一个人死,总好过你跟着他一块儿陪葬你没有必要再去刨根问底
这下,孙yu兰心凉了,因为从父亲的话中,她已经隐约猜出,丈夫的死很可能与父亲有关,说不好,那就是父亲找人把丈夫给nong死的想到这里,孙yu兰顿时有种不寒而粟的感觉。
看着女儿变来变去的脸色,孙建光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语重心肠的道:yu兰,不管爸爸做了什么,那都是为了你们好
孙yu兰也明白父亲的苦心,只是父亲这样做确实太过残忍,也确实让她寒心了,因为据她所知,丈夫是替父亲办事才招惹上那个古枫,然后才整出这么大的事情
孙建光和女儿谈了一会儿,脸上有了倦色,仿佛是累了想要休息,rourou眉头yu结束这次谈话,问:你还有问题吗
孙yu兰想也没想的道:有
孙建光有些不悦的道:说
孙yu兰神情有些激动的问:爸,我到现在还nong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海泽去对付那个古枫
孙建光的眉头一紧,目光变得有些阴沉可怕,你的意思是不是责怪我,如果我不让他去对付那姓古的,你们的保险箱就不会被盗,然后池海泽就不会死
孙yu兰心头一禀,心虚的应道:女儿不敢
孙建光阅人无数,自然知道女儿心里的真实想法,长叹一口气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又怎么会叫他去呢我原以为,以池海泽的能力,对付一个姓古的绰绰有余,只是现在我才知道,我太看得起池海泽了,我也太低估这个姓古的了
孙yu兰更是疑惑的道:爸,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和那个家伙过不去
孙建光不容置疑的道:你别问了
孙yu兰:那你以后还要继续对付这个人
孙建光点头,是的,我必须得这样做
孙yu兰急道:爸,这到底是为什么
孙建光冲口而出,因为你弟弟
弟弟孙宝孙yu兰仍是疑惑不解。
孙建光意识到自己失言,已经不想再谈了,无力的挥手,显得十分疲惫的样子,你回去吧,好好想想怎么应付省纪委的人,只要你推得干净,我这边自然会全力保你
孙yu兰仍是不甘心的道:爸
孙建光怒了,喝道:够了
孙yu兰闭了嘴,心头一股复仇烈火却在心里缓缓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