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医生
古医生
古医生,请等一下
走廊,田启明一边追赶,一边叫喊着古枫。
以古枫的脚力,真要走的话,田启明拍马都是追不的,为了不让这老家伙跑断肠,他就在台阶前停了下来。
田启明气喘吁吁跑到面前,古医生,你怎么说走就走了
古枫没什么表情的道:田院士,该做的我已经做了,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还不走难道留下来等开饭
田启明愣了愣,下意识的道:中午我确实给大家在全聚德安排了午宴的。
还真有饭开还是全德聚
古枫早就在电视知道那里的烤鸭很不错,可是想到要和一班牛鼻子名医一起吃饭,又没了什么胃口,摇头道:算了,我还是吃自己的好了
田启明哭笑不得,一餐半餐的,吃你的和吃我的有什么关系呢而且诶,吃饭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给吴超治病才是大事啊
古医生,吃饭这个事情咱们一会再说,你先说说,吴超这个病该怎么治啊下一步
古枫摇头打断道:没有下一步
吴启明急问:为什么
古枫漠然的道,因为他这病无药可治
怎么可能,刚刚你不是把毒虫给全部驱出来了吗再想想办法,把他身残留的毒素清除干静不就可以了
古枫无爱的看吴启明一眼,院士大人,您老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以为吴超的病真是那么好治的吗
吴启明知道古枫直接,没想他会这么直接,一时间被咽得老脸通红的愣在那里。
他虽然贵为院士,奇难杂症不知见过多少,可唯独吴超这个病他是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开始的时候见古枫一开口就说出了病因,又轻而易举的把毒虫通通驱了出来,这就想当然的以为这病并不如他想像的那么复杂,可是现在看来,自己恐怕是把一切都想得太好。
见吴启明脸一片尴尬,古枫也不想让他太难堪,毕竟这位和赵祥锐那一等是不同的,所以就道:田院士,实话告诉你,吴超这个病无药可治
田启明呆了下,疑惑的问:怎么可能,刚刚你不是把那个毒虫
古枫打断他的话,田院士,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吴超并不是中毒那么简单,他中的是蛊,是那个符娟给他下的情蛊。把毒虫驱出来,只能缓解他的症状,让他舒服与清醒一些,但这只是权宜之计,是治标不治本的,你看着,用不了两三天,他的胃里必定还布满毒虫
田启明吓了一跳,迟疑的道:用强效驱虫药不行吗
古枫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出来,强忍着道:别说强效驱虫药就算用敌敌畏都不行
田启明也意识到自己提了个很傻很天真的想法,老脸不免又窘一下。
古枫想了想,稍为婉转的道:院士大人,我这样说,吴超的病就像是个呼吸道感染,发烧鼻塞流鼻涕只是症状,扁桃腺发炎才是主因。不管是毒虫,还是腹胀,积液,又或是发烧,都只是症状,而这个情蛊才是主要的病因。
田启明道:那我们就针对这个扁桃腺治疗不就行了
古枫反问:可你知道引起这个扁桃腺发病的原因吗
田启明道:不就是你说的黑叶竹夹吗
古枫摇摇头,田院士,苗族的蛊比你想像的还要复杂可怕,像是吴超身这个,虽然所有的症状都像是黑叶竹夹引起的,可是我敢说,那个符娟所用的绝不仅仅黑叶竹夹这一样,肯定还有别的东西,这才能牵制黑叶竹夹的毒性,让它在特定时间缓慢发作,而这种东西可能是一种,也可能是好几种。就算我了解黑叶竹夹的毒性,也知道怎么解它的毒,可是其它的呢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又怎么来给他解呢
田启明沉默了,眉头紧蹙,仿佛在思考与消化着古枫的话,好一阵才道:古医生,你看我们这样行不行,提取吴超身的体液进行分析,查清楚另外的毒性不就可以解了吗
古枫嗤之以鼻,田院士,如果苗族的蛊是这么好解的话,它还会这么神秘,这么恐怖,这么让人畏惧吗它的存在根本就不是现在科学可以解释的,你妄想用现在的手段分析它,解开它你不觉得有点无稽吗
田启明中科院的大院士,受人尊崇与敬仰,敢对他说话这么不客气的人真的不多,可是在古枫面前,尤其是面对着吴超这个病,他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尽管连连被打击,但他还是再次建议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请个苗族中会下蛊的人来解呢
古枫摇头,会下蛊的人,未必能解别人的蛊,而且很多蛊,只能下蛊的人自己可以解,别人如果强硬的要解,一不小心就会被反噬,至时候别说解蛊,恐怕自己都得搭进去
田启明呆了一下,那真的没有办法救吴超了吗
古枫道:办法当然有。
田启明眼中一亮,忙问:什么办法
古枫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吗解铃还须系令人,只有下此蛊的人才能解此蛊
田启明道: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