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零陆“哼哼哼”地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还不忘抽空问他，“想活吗？”

“：想活的。”顾知也亲了亲她的脸颊。

“：可是我有时候就是说不出来，过不了心里这关。”零陆烦恼地说。

“：我会自我调节。”顾知也信誓旦旦地讲。

“：为什么呀？”零陆拖长腔调问。

“：哪有为什么，这些事情谁能说清楚是为什么。”顾知也瞥了眼时间，把人打横抱起来，“回房间聊。”

“：我知道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一直在帮我。”

“：什么时候？”

“：从我毕业之后。”零陆盘腿坐在床上问，“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说了让你感激我？还是让你怀着感恩的心情对我处处忍让？”顾知也边给手机充上电边讲，“老婆，该吵的架还是得吵。”

他一躺下零陆就像个八爪鱼似的黏过去，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条腿搭在他的腰间。

她沉默半晌突然冒出一句，“谢谢。”而后抬起脑袋主动吻了吻顾知也的嘴唇。

“：不客气。”他一边轻拍着她的腰肢一边柔声回答。

就当顾知也以为零陆睡着了的时候，她冷不丁冒出一句，“我们遇见过吗？”

“：我们一直都在遇见。”

“：我是说那段时间。”零陆闭着眼睛呢喃着，“我全都不记得了，我们说过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