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噙霜是欣慰的想笑的,可是她忍住了!
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被女儿的大饼子给骗去了!
于是她丝毫不退让的追问道,
“那娘就问问,我们家墨兰准备选谁?我就问个名儿,心里有个谱,肯定不添乱。”
林噙霜的保证,墨兰是信的。
如今距离订婚嫁也没几年光景了,于是墨兰便也没隐瞒的说,
“那就岳州团练使之子吧。”
“禹州来的那个宗室公子哥?”
林噙霜眉头一皱,沉了口气,又不免带了些丈母娘的挑剔,说道,
“长得是英俊,可学艺一般,甚至不如长柏。
虽说习武有着那么些身板儿,可禹州出身到底不比东京,瞧着他那样子,家里也不像是大富大贵的。
一般啊……墨兰,真不再考虑考虑别的?
而且为岳州团练使也不算有什么天大的兵权,凭什么他爹就能成啊?”
林噙霜有点想不明白。
不过没有剧情提点,或者是历史做依据,想不明白也正常。
“官家信任岳州团练使,而且凭若遇难于宫中,也仅有赵宗全可领兵相救。”
《知否》中的排布便是这样,墨兰无意更改。
因为墨棠早早的被安排去参军,在军师的调度上她更关注小棠的思维成长以及边关战事的情况。
京中的小打小闹就让他随着剧情去吧。
“原来这样?”
林噙霜听了个寂寞,但都涉及到官家遇难于宫中了,事情定然不是一般的严肃,她想自己还是少知道为妙。
知道太多,到时候因为担惊受怕坏了大事可还了得?
可林噙霜想要的‘安宁与躺平’并未实现,只听着墨兰下一句说道,
“所以娘,随时准备着。
从现在起就养成去皇城脚边逛逛、多救人的好习惯,若是能再开间铺子就更好了。”
“啊这……好的,娘一定,一定。”
林噙霜如今在盛家二房这里,算得上是经商奇才,把盛紘给她的铺子,以及这些年大房时不时赠予的财产打理的就像是那地里的韭菜一茬又一茬的。
作为管理者,林噙霜拿着大头的分红,早年因为颠沛流离而产生的自卑与不安,在手中金银成箱的累积下烟消云散。
银钱,就是除去身份以外最重要的底气。
比男人重要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