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在心里抱怨,我的姐丈啊,你们这办的都是什么事啊!
“舅父,我们可是有许久不见了,妜也整日念叨着你呢,快,与我来!我们且先吃些东西,然后您再去忙!”
曹髦也完全不给羊祜拒绝的机会,拉着他就朝着司马妜所在的式乾殿走去。
羊祜无奈的被曹髦拽着前进,脸上满是苦涩。
当走进了殿内的时候,司马妜那犹如死灰的眼里都有了些惊讶。
司马妜根本就不是羊徽瑜亲生的,跟羊祜也算不上有什么感情,见都没见过几次,可皇帝整日却将人往她这里领,还说什么亲人就应当多见面,这让司马妜都觉得茫然。
“妜!舅父来了!令人拿些吃的!”
曹髦这番话说的话很是自然,不知道的只怕真会觉得他们是夫妻。
司马妜没有多说什么,在行礼拜见羊祜之后,就离开了此处。
曹髦拉着羊祜坐了下来,然后呼出了一口气。
“有舅父在,果然就是不同啊,连苍蝇都不敢靠近了。”
曹髦说着,目光却看向了远处的两个黄门官。
羊祜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远处,也看到了那两个人,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凝重。
曹髦苦笑了起来,“舅父啊,真希望您不要怪罪。”
“我孤身一人在此处。”
“自幼没了母亲,稍微长大又没了父亲,弟弟不与我亲近,孤身一人,在元城被官员所恐吓,到了洛阳,也没有人敢来找我皇宫里的众人,也不敢与我谈话,我就是想找個人说说话。”
“当初,母亲因为生我而逝世,父亲认为这是我的过错,故而不爱我,我还年幼的时候,他就将我丢进别院,让我一个人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