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白衣身形偏瘦,看上去弱风拂柳般的女子,被一群膀大腰圆的婆子架着来到街道中央。
这个身穿白衣的女子,一看就知道除了白侧妃不做第二人想。
这架势,看起来分明就是打架呀!
这群婆子也不明面上打白侧妃,但是上前就会时不时的上手朝着白侧妃身上软肉掐。
还有一部分婆子则是向外边看戏的路人说一些西北王府这位白侧妃的丰功伟绩。
什么欺负王妃,把王妃害死。
尚书为女儿前来寻求公道,并帮世子要回王妃的嫁妆.
白侧妃为侵吞嫁妆,还下毒想要毒杀朝廷命官。
那些婆子说的口沫横飞,听的围观者瞠目结舌。
这些西北民众只知道西北王府有一个像是天上仙子一样的善良温柔体贴的白侧妃。
王妃根本没有人提到,就好像是特意被人遗忘了一样。
现在细细想来才觉得不对,西北王府的女主人应该是王妃才对。
白莺歌气的几乎是咬碎了牙,她在西北努力的经营了数十年的形象,被阴险的老婆子一朝毁掉。
余三娘看到窗外这一幕,她目光疑惑的看向是沈默。
“我承诺过要给您一个惊喜,而这正是我所准备的。”沈默笑着说道。
“虽然这无法与您亲自复仇带来的满足感相提并论,但这两位都是曾经给您带来伤害的人。
现在,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她们之间的争斗,谁能够更胜一筹。”
余三娘眼睛湿润的点点头:“这已经很好了,谢谢你!”
她的这一生,前半生虽然磕磕绊绊,但好在有着娘亲在府中庇护,所以好一些。
但她娘亲的苦难都是薛氏所带来。
而她下半生的苦难几乎全都是白氏进门开始。
因此,没有什么比目睹这两位承担了她人生大部分苦难的人相互争斗更令人感到舒心的了。
“薛氏怎么和白氏厮打起来的?”
一旁的小夏问出了余三娘心中的疑惑。
“我之前让人在京城散布一些流言,当然大部分都是真实的,就是稍微夸张了一些说法,薛氏就不放心尚书,就带着人上路了。
等薛氏到的时候,尚书正卧床不起,府医说尚书是水土不服。
可是水土不服症状一般有了家乡的泥土就会有所缓解。
薛氏这次过来,是带着京城泥土的,但徐尚书确是几日不见好。
薛氏这次过来还带着尚书府的府医。
给尚书检查了之后,大夫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徐尚书症状只是和水土不服症状像,实际上是中毒。
这还如何了得,薛氏直接就找上了西北王,要求给个交代。
西北王则是让白侧妃处理此事,后院的事情他不管。
但薛氏哪里会这么好缠,没有查出毒也就罢了,查出来了,那她自然要查找凶手。
她不要西北王府的人查,又说徐尚书所住的外院,是王爷管理的地方。
让白侧妃查不妥当,反正她就是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