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杀他两个衙役,还不够,他居然还敢派人过来?”
白春生听到王启学派了秦四泽过来,越发感到气愤。
杨元州在下面一句话不说,隐隐似乎知道了什么。
汪年也察觉出有点不对劲,起身对白春生说道:“大当家,要不还是让秦四泽进来吧,看看他到底想说什么。”
白春生冷静了一下,想了想,便同意了。
随后,秦四泽便被带到大厅门口。
“秦捕头,只能你一个人进去,而且佩刀也得由小的先替您保管。”门口,一个小弟说道。
秦四泽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
一群土匪还想下老子的佩刀?
不过念着此行的目的,虽有不愿,但还是将佩刀解下。
但却没有交予那个小弟手上,而是丢给一旁自己带来的人。
随后他便大步走进厅内。
“在下秦四泽,见过大当家!”
秦四泽客气的拱手道。
白春生不屑的冷哼一声:“秦捕头只身前来,就不怕跟那两个衙役一样,身首异处?”
秦四泽道:“大当家,秦某此次前来,就是想向大当家澄清其中误会,纵火烧寨之人,并非我们县衙之人,而是另有其人,至于是谁,想必大当家也能猜到。”
“哼!”
白春生冷笑连连,“你说不是你们就不是你们,山寨众多兄弟都看到是你们的人,还想抵赖?”
秦四泽闻言,也是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大当家,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们家大人若是真想对你们动手,根本不需要偷偷摸摸。”
“你!”
白春生气得脸都黑了,“来人!把他给我捆了!”
话音落下,外面立马冲进来几个人将秦四泽牢牢控制住。
至于外面的那两个跟班衙役,自然也是立马给绑了起来。
秦四泽也不挣扎,只是疯狂大笑。
白春生眉头紧皱,“你笑什么?”
秦四泽道:“我笑你们难怪会落得如此下场,就你们这些脑子,白虎寨能活到今日,已是奇迹!”
“放肆!”
白春生气得大叫,“死到临头竟还敢猖狂,将他押下去砍了!”
“等等!”
一直没说话的杨元州突然开口,随即走到白春生身边,耳语了几句。
听完后,白春生道:“先把他押下去。”
“是!”
手下应道。
很快,秦四泽和随行的两个衙役就被带了下去。
这时,汪年说道:“大当家,看秦四泽的样子,昨晚那把火好像还真不是王启学派人放的。”
雷虎闻言,也是连忙附和:“大当家,如果真是他们放的,确实也没必要三番两次的不要命似的过来解释。”
白春生此时也有几分明白,但却没作任何表态,而是看向杨元州,问道:“军师以为呢?”
杨元州环顾众人,最后说道:“大当家,就算不是他们,也得是他们。”
汪年和雷虎听到这话感到费解。
“军师,这是何意?”汪年问道。
杨元州道:“王启学是什么人?杀了他两个衙役,就算咱们承认这是一场误会,但也于事无补。”
“咱们寨子已经落得今日这般田地,另寻他处立足,已是铁板钉钉的事情,按照咱们先前的计划,就算走,也得捞上一笔。”
听到这话,汪年忽然说道:“军师的意思是,咱们趁着烧县衙之际,将县衙库房一并端了?”
杨元州点点头:“就当是王启学送咱们的盘缠了。”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