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朱祁钰可是谁都不怕了,有了军队的支持,文臣如果真敢逼着朱祁钰,朱祁钰就敢杀人!
上次惩罚那些贪腐的官员,朱祁钰还是没有下狠手的,也给了那些官员很多机会的,最少,杀头的没有多少!
可如果他们继续逼着朱祁钰,那么不敢保证说朱祁钰这次会杀多少人了!
武将打败了瓦剌,对于陛下来说,就是功劳,就是开疆扩土,可你们,非要去抹黑这份功劳,你们认为,陛下会轻易妥协此事?
另外,你们要论过,可以,先说好处罚措施,若不说好处罚措施,我是不同意的!
对于将士们的处罚,不能过重,这就是我的态度,如果你们同意,我自然会同意,如果你们不同意,我也会反对的,我不同意对前线的将士处罚!”
也有很多文臣,赞同庐陵侯的想法,比如五年计划,比如大明的开疆扩土的计划,比如发展工坊的计划,这些,都能够给朝堂带来好处,给百姓也带来好处!
所以,你们如果执意要这样做,把事情闹大了,让陛下召见庐陵侯回来,你确定你们是庐陵侯的对手?”
江渊则是看着于谦,接着拱手说道:“你这样可不行的,功是功,过是过,我本来想要过来,劝你一起写奏章的,你可是兵部尚书,此事,若是严格论起来,你也是有责任的,只有你上了奏章,才能撇清那些责任的!”
前线武将有错,但是功是要远远大于错的,你们首先要知晓,陛下要成为仁君,明君,圣君,就需要足够的功劳,若没有足够的功劳,他如何给列祖列宗交待?
这次听闻前往滦州的官员,对于滦州都是赞叹不已,且,有很多文臣都是佩服庐陵侯的!
江渊听后,便看着于谦!
现在锦衣卫和西厂可是全部成熟了!
他们想要打听到什么消息,很容易的,到时候那些文臣,非要死很多不可!
江渊听到于谦说和自己有话说,考虑片刻,回到了刚刚坐的位置,坐下来!
于谦开始泡茶,同时开口说道:“刚刚我是从乾清宫出来的,陛下找我去询问此事,就是你们上弹劾奏章的事情,询问老夫,说文臣到底是如何想的,是不是欺负陛下太软弱了,是不是欺负陛下不敢杀人了?
不但功过不能相抵,可能,过大于功!
于谦听后,笑着摆手说道:“我不需要撇清什么责任,该我的责任我自会承担,我只是认为,你们如此做,有点让前线的将士心寒!还有,瓦剌被干掉了,对于我们大明来说,不是好事么?对于大明的百姓来说。不是好事么?为何要揪着不放!
如果我们这次不提醒陛下,惩罚那些文臣,到时候,朝堂当中,岂还有我们文臣立足之地?”
如今我大明,国力强盛,百姓安居乐业,军力强大!
很多文臣其实是怕林存德的,主要是林存德能力非常强,在面对文臣的时候,从来没有落过下风!
江渊则是看着于谦,对于于谦的话,他是不赞成的,于是拱手说道:“于太傅,你的话,我不赞同,我们弹劾,不是为了什么?是因为那些武将错了,若是错了,我们不弹劾,那么以后朝堂岂不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再说了,于太傅,虽然你的兵部尚书,可你不要忘记了,你也是文臣,现在那些武将都已经骑在我们的脖子上了!
所以,我提醒你们,考虑清楚了,别把陛下逼得太狠了,逼得太狠了,陛下未必不敢杀人!”
陛下岂会怕那些文臣?
若是能说的通,你们不要逼着陛下,那么什么都好说,如果逼着陛下太急了,陛下杀一些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于谦坐在那里,继续盯着江渊说道!
“我上奏章,什么奏章,弹劾奏章?我不会上弹劾奏章,我只会上表彰奏章,再说了,我大明和瓦剌,积累了多少代的仇恨,我承认,那些士兵是有错,可是前线的那些将军,他们多次强调了,不许屠杀百姓,总不能说,草原分散作战,要让那些主将都盯着那些士兵吧?有那么多将军吗?基层的军官,他们本来就怀着深仇大恨,他们自己都想要报仇,你想要让他们约束士兵不成?”于谦盯着江渊说着,对于前线士兵的心理,于谦是理解的。
关键是林存德的威望,可以说,林存德在大明的威望,是要超过魏国公的,加上对文臣的影响,可以说,即便是现在陈循对文臣的影响力都未必有林存德大!
“考虑考虑吧,屠杀有错,可以先定罪,把惩罚方案定下来,然后再谈奖赏,不能先谈奖赏,在定性,再定罪,这个可不行,到时候你们想要做什么?老夫知晓,武将知晓,庐陵侯知晓,陛下更加知晓!”于谦端着茶杯,对这江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