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真是走了,她二人又能奈少夫人如何。”今日里,公府三妯娌,各自乘坐一辆马车,宋观舟年岁小,马车也是最后一辆。
赶车之人,也是临山与阿鲁。
听得马车里传来少夫人与丫鬟们的话语,临山隔着车帘,接了话茬,“少夫人,待您给老王妃请了安,若不曾被留下来说话,您就差荷花出来寻属下,属下自会找个借口,让您全身而退。”
最是聪慧的,当然要数临山不二了。
宋观舟的记忆里,是有关乎原主父母葬礼的画面,兴许是宋家人口凋零,母亲许氏的葬礼还算隆重,但到父亲去世时,因不在京城,葬礼相比而言,就十分简陋。
莫说与安王爷相比,就是比母亲许氏的,都寒酸太多。
宋观舟扶着蝶舞蝶衣下了马车,看到满府缟素,虽说门口前来吊唁的马车停了又走,但却没有太大的喧哗。
萧引秀看着一身暗蓝厰衣的宋观舟,虽说穿着素雅,却依然不掩半分美貌,面上冷冽,“老四家的,一会子入门,小心谨慎些跟着大嫂与我,莫要自作主张,丢了公府颜面。”
宋观舟听来,哼笑道,“多谢二嫂提点,不过二嫂放心,这等白事,我宋观舟命苦,见得比你多了些。”
萧引秀父母双全,若说丧事,也就是早些年二叔家,还有祖父祖母。
倒是宋观舟,确实命苦。
父母皆亡——
萧引秀自然能听出宋观舟言外之意,欲要多言,齐悦娘转身挽住萧引秀,岔了话,“阿秀,你眼神好,前头可是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