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京时墨嗤笑,不都是男人?
他羞什么?
“腿张开。”京时墨似笑非笑地说道,毫不掩饰眼底的戏谑,欲壑难填,用眼神开车,没在怕的。
“你找死么?”时九唇角扬起一抹阴冷的弧度。
双手捆绑在身后,很限制她的动作,她需要时间来转移京时墨的注意力。
“安静点儿,加固的绳索没那么容易打开。”
男人的声音在暗室内越发诡异,像是一只准备捕食的恶兽,双目在时九的身体上定格。
随即,从肩头缓缓下移,X光般的眸光叫人头皮酥软发麻。
快了!
再有30秒,她就能解开绳索了!
弦七早已经退下,以他们爷的身手弄死这个人还不是绰绰有余?
房门被锁死的声音极其突兀,时九的神经立刻绷紧,整个人如肩弦上的箭一般。
如此变化,同时泛着浓郁的血腥味,点爆了京时墨心底的兴味。
他许久不曾遇见有趣的人了。
这时九,在近几年中的第一个,京时墨直勾勾地盯着时九腿间,视线反复从对方的胸口转移到腰间。
记忆中,那对腰窝,味道太他妈勾人。
呼吸微重,作为燕都城内的话题风暴重心,对于他的性癖好问题可是传出了诸多流言。
有人说他生来欲求不满,也有人说他就是一禽兽。
至于剩余那部分人......则将押他男女通吃,毕竟,男人若是紧致起来,其中快感比之女人更、爽。
燕都城内的人表面上人模狗样,实则满口浑话。
恍神的功夫,时九已经解开了绳索,加固后是很难解开,但若时九想要做到,也并非不可以。
就是,太费时,普通绳索时九只需要3秒便可解开,而这里的绳索所用时间竟足足翻了一倍!
可恶!
“砰!”身形重重朝向京时墨撞去,由于她是个冒牌货,所以,举止不能太放肆了。
最少,要保证腿间那根后来放上去的棍不暴露。
时九冲向他的那刹,京时墨微微眯起眸子,他知道时九在干什么,也想看看这人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操!”忽然察觉到男人动作的时九爆了声粗口,这厮敢抓她腰带?
“啪!”也不知时九从哪里顺来一条皮鞭,手臂蓄力狠狠划破空气,破风之势全然化作了声音,在空气中爆裂开来。
侧身躲过,京时墨冲着时九挑眉。
如乌墨般的剑眉这么一挑,邪气尽显,且眉宇间的势在必得让时九心底的燥怒更甚之前!
欠打!
她发了狠,皮鞭质量感人,抽打在肌肤上的滋味绝对酸爽。
“啪!”
“嗯!”忽然间,一声类似欢愉的享受声刺进时九耳中,她瞬间瞪大了一双狐狸眼,搞什么?
门外,弦七隐约听到了打斗声,只是并不清晰。
室内,京时墨赤红着双目,宛若一头猛虎,死死盯住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人。
“怎么,下不了狠手?”
“需要爷帮你?”京时墨深藏在眸中的亢奋正式迸发而出,他根本忍不了,男人的身子都这么软?
还是说......
只有这个时九如此?
“做梦!”时九冷笑连连,想不到名满燕都的京五爷,是个受虐狂?
很好,找虐,那么自己就成全他!
“啪!”又一记皮鞭落下,然而这一次京时墨没有纵着时九,他忽然觉得这人的那张脸蛋儿,就能轻松勾起他的情欲。
还有那张不肯叫屈认输的小嘴儿,若是含着他的东西,不知滋味有多销魂。
“砰!”
“京时墨!你放肆!”时九猛地被男人放倒,语气匆促,怒视着即将埋在她胸口的男人,白皙的脸颊瞬时攀上殷红。
当然,是被气得。
“放肆?”
“真的要爷放肆?”说罢,京时墨大掌扣住时九的脚踝,狠狠将人拉到自己身前,正对着他身下已经抬头的高昂。
此刻,时九的两条腿被放肆地大敞,亦被男人的手掌死死钳住。
身下的空荡昭示着此刻发生了什么,时九简直砍了这男人的心都有了!忍住口中的腥甜,她快速冷静下来。
不行,若是京时墨真动了怒,单打独斗她绝对走不出这里!
为今之计,只、能、忍!
“不跑了?”京时墨眼神放浪的在时九身上游走,大掌很不安分,眼见着就要解开时九的纽扣。
下一秒,就见那张令人发狂的小嘴儿向自己袭来。
有那么一瞬,京时墨很紧张,也有......
期待。
他不排斥与男人做爱,但这人必须入了他心,得了他眼,伸出手捏住时九小巧的下巴,心底的燥火腾然而起。
从未觉得男人也能生了张如此勾人纵欲的脸,京时墨后悔曾经为何没能早些来博城。
“张嘴,让爷尝尝。”
“啪!”抬手就是一记耳光,京时墨的脸即刻升起粉红,五指印那样乍眼,空气中的血腥味与戾气疯狂钻入鼻腔,刺得心尖儿发痛。
时九性傲心狠,京时墨是第一个敢如此亵渎她的混账!
不弄死这个男人,她时九决不罢休!
“这一巴掌,是给你的卖色钱,爷纵着你,自己脱,还是我撕了它?”京时墨半分都没有在意脸上的灼烧感,而是盯着时九的那张嘴。
“嚓!”
“你他妈敢碰我一下,老子就敢一刀捅死你,试试?”争执期间,时九的眼角攀上血丝,宛若桃色。
像极了被疼爱到巅峰的娇媚,独属于男人的魅,让人口干舌燥。
“江云帆碰你了么?”忽地,京时墨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时九手持刀柄,直指京时墨的心脏。
只要他动手,刀尖儿......即刻就能没入他的心口。
“我的事,你配知道么?”时九勾起邪笑,她保证这世上敢抽京时墨的主儿只她一人,滋味倒是很爽。
若是能直接废掉他的老二,那便更爽了。
“你看哪里?”京时墨声音微沉,他不是看不出对方眼底的轻鄙,这个猎物,尚未入口细品,他也算是有足够耐性,但这不是可以肆无忌惮的理由。
“五爷这根棍,挺大的。”
“你说,我砍了如何?你会不会更爽,嗯?”时九舌尖儿抵住牙根,她素来喜欢挑衅人的快感,看不惯她,偏又弄不死她。
实在是......
很爽啊。
少顷,京时墨眼眸微弯,猝然拉近距离,仅一寸,两张薄唇便可相互撕咬。
“想废了爷?”
“不明显么?”说着,时九动了动刀,张扬跋扈的恣意野性难驯,那狂样儿比之京时墨竟也毫不逊色。
“行。”
“但,前提要让爷够爽,看你技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