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玩够?”京时墨淡淡道。
也不知时九身上为何香得很,对上一双煞血气尽显的狐狸眼,京时墨兀然轻笑。
低沉的笑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反复环绕。
这一次,时九下了狠手,打得很爽,第一拳击中对方腰腹,第二拳则扫过对方唇角。
力道极大,毕竟,论身手她时九尚且还没有服过谁。
眼底的轻鄙色彩刺激着京时墨的神经,他不是没有机会扯开腰带,只是......
不想绝掉时九的兴致。
哪曾想,这小东西竟是不知收敛二字究竟怎么写。
“弄死我,京家会直接炸了时家,甚至,我可以保证连博城都会一并消失。”
“后果你想好了。”京时墨挑起舌尖儿舔过唇角,那抹殷红色被卷进口腔,腥甜的味道叫他弯起眼眸。
匪气弥漫,典型的邪派人物。
体内的暴力因子正在作祟,他本就不是好性子的人,此刻,只想即刻撕裂时九身上的衣物。
“与我何干?”
“先干掉你再说。”时九笑得嚣张,尾音落下,她重重踢向男人身下的座椅。
砰得一声,震得京时墨身形微颤。
连同那个耸起的巨物一并有了起伏,颤抖的幅度太大,时九想要忽略都难。
强行逼着自己移开眼神,时九心中暗骂着。
“嘿,哥们儿,你们玩得很嗨啊,要不要加个人玩玩儿?”门外,有人不怕死地参与进来,几乎是同一个瞬间京时墨眼风骤然下沉。
他暂时对时九下不了手,但其他人绝对没有这个待遇。
声音阵阵传入耳中,京时墨挑眉,随即要扯开手腕上的腰带,不料---
“你动什么?”时九冷声说道。
京时墨:“......”
由于时九身后的门有些短,所以门外的人从洗手池走过来,只要视线稍稍下移便可看个一清二楚。
“卧槽?”
“两个男人?”随着门外人的惊呼,时九心底立刻升起揍人的冲动,当然,这一次不是对着京时墨。
“邦邦邦!”敲门声异常响亮,并且越发放肆起来,时九额两侧的青筋一直在跳动。
活腻了!
只不过,她动作的瞬间,原本被捆绑在座椅上的男人声音如同猎豹瞬间冲了出去。
“砰!”顷刻间,异物碎裂的声音以及骨裂声相互交织着,刺耳着人耳。
“咳咳!”
“你他妈的......”
“噗,操!”重拳之下必有伤残,京时墨最爱泰拳,生杀之术,硬碰硬,只玩命,从不炫技。
一拳直接将墙壁打碎,从中间被强行断开的高墙瞧着极为骇人,京时墨身上的衣物溅满了碎屑。
乳白色,形状较大。
那人躺在地上没有过去几秒,便开始疯狂抽搐,面色惨白,已然奄奄一息。一旁的时九已经来到窗边,准备溜走。
人也打了,仇也报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素来耳聪目明的京时墨哪里听不出身后的异动?不过不要紧,他早有预料。
“踏踏踏。”
紧接着,急促而又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京时墨与弦七有很多个独立联系的方式,纽扣上的机关启动后,弦七立刻就能接收到信号。
“爷!”
“将人绑过来。”京时墨吩咐。
话落,时九眼疾手快,立刻就要纵身一跃。
怎知,背后竟响起果决的枪械声,子弹上膛,只待最后一击。
“时九,今日你敢跳,爷就敢废了你的腿,爷是无妨,你是否坐轮椅我都能下得去口。”
“只要你能接受。”京时墨的声音就在身后,时九唇瓣微抿。
跃身跳下,风险极大,不过......
想要逃出生天对她而言,也并非不可能。
忽然,京时墨眼前一晃,随后,时九那张扬起灿笑的面孔浮于眼前,闪了他的双眸。
下一秒,所有人就见时九潇洒地向后倾倒。
“咔!”京时墨爆了声粗口,迅速按下开关,时九脚下的窗户是双层设计,且每一层时间有着不小距离。
他抬步朝向窗口狂奔,大步流星,在时九身影即将消失的瞬间,抓住了最后机会。
“你他妈还真敢跳啊!”
“京时墨你个混账!放我下来!”时九顿时气急败坏,整个人直接被京时墨扛在肩头,胃部与男人硬挺的肩关节相磕碰,滋味并不好受。
“嘭!”京时墨抬起长腿直接踢开碍眼的房门,所有人尚未回过神,尤其是弦七。
五爷叫他来,不是为了围攻时九?
“弦哥,我们,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啊?要,要给爷开间房吗?顺便再备一些助兴的工具?”说话的人声音微弱,态度分外踌躇。
大老爷们儿之间做爱的滋味他们哪里有口福尝过?
而且,单看他们五爷的架势,那必定是要压死对方的存在啊!
腰一挺,那小白脸儿还不得被干到爽上天?
闻声,弦七那张静如平川的脸......彻底龟裂,爷他为何定要执着于一个时九?
“说话啊弦哥,爷那能力你又不是不清楚,干死过多少人?”那人不死心地嘟囔着,言辞的混不吝程度叫人脸红心跳。
此话,歧义甚大。
“卧槽!你特么可快闭嘴吧!爷动手干死的人都是叛徒!跟这种事情有个屁关系?”有人终于听不下去,在弦七即将动怒的前夕堵住了说话的人嘴。
......
将时九暴力地扛上肩,京时墨眼眸中的盛怒终于逐渐消散。
“我再说一遍,放老子下来!”时九声音阴冷至极,胃部连同腰腹都被这男人的硬骨头硌着,她委实有些反胃。
只是声音落进京时墨耳中却如秋风过耳,充耳不闻的淡漠态度彻底点爆了时九的愤怒。
强行用自己的双腿去攻击男人的上半身,动作有些憋屈。
不过胜在杀伤力很强。
咚得一声,时九屈膝直接砸在了京时墨的后心,阵阵刺痛感使得京时墨额头沁出冷汗。
紧绷的下颚昭示着主人的暴怒,但脚步与动作没有任何停顿。
“咔!”打开车门,京时墨将时九强势塞了进去,随即,倾身跨步上车。
关上车门,京时墨回眸就对上了时九满是轻蔑的双目。
“玩强取豪夺那一套?”时九声调微扬,轻鄙与桀骜深藏进每一个字中。
“那么喜欢玩命?”京时墨说得平淡。
鬼知道方才他亲眼目睹时九跌下去的瞬间心跳几乎停止,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只是单纯的刺痛。
感觉来得突兀。
“京时墨,我不管你喜好玩男人还是女人,但我时九,可不是个任人蹂躏的懦夫,将你那些龌龊心思收起来。”
少焉。
车内死气沉沉,就当时九认为京时墨终将动怒并且要卸了她时......
这位爷开了尊口:
“想下车么?”
“你废什么话?”时九心中无语,语气不耐。
“给爷点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