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京时墨压抑的哼声从齿间溢出,分外魅惑。
叫人只想要缴械投降。
“啧。”时九手掌强横地抵住男人壮硕无比的胸膛,可恶!她何时也变得如此肤浅了?
这狗男人不就是会吻了一些么?
“啵。”
“啧。”手指拂过唇边的湿濡,京时墨轻轻舔舐,腥甜的味道唤醒了体内的亢奋。
现在,他不满足了,开始想要更多。
混合着水渍的液体从唇边一路蔓延,打湿了京时墨的心口。
腰间冰冷异常的枪口对他而言,似乎并未起到影响,他仍旧洒然恣意,争夺结束,京时墨屈起手肘撑在身后的座椅上。
为了保护自己的绝密地带,时九只能用膝盖抵住京时墨的坚挺,巨物太大,太烫,偏生刚硬中带着些许软弹。
几度要破壳射出的力量令时九耳根烫到极点。
“没有子弹,它就是个玩具,与其用一个不堪大用的玩具惹怒我,不如想想如何才能取悦我。”
“你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做才对自己最有利。”
少顷。
“呵。”时九嗤笑,声音缥缈,看来这京时墨果真是博城人士,更加不知惹了自己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嚓!”
“爽了么,五爷?”被男人疼爱过的唇瓣格外殷红,早已肿胀不堪,京时墨吻得太投入,太凶悍。
狂风暴雨下,时九娇嫩的唇瓣自然招架不住。
所有人都不知道,时九一直带在腰间的那把枪另有玄机,论射击,她在燕都那种群狼环绕的地界亦能稳居榜首,玩刀枪组装,也能干掉不少高手。
那枪的侧边,有处机关,轻轻按下,内里的一截刀片瞬间就能拔出,机械所带来的力道绝对要比人力更强更重!
刀尖已然深嵌进京时墨的肌肤。
“捅进去。”
“你以为我不敢?”时九语气偏执狠戾。
下一秒,京时墨就察觉到异物没入体内的声响,擦着皮肉痛感翻倍,只是他仍旧紧紧盯着时九的那张脸。
他知道这小豹子动了怒。
“消气了?”京时墨感觉得到,伤口,很浅,语气有些微微上扬,听得时九眉心紧蹙。
“啪!”
“坐爷腿上,送你回时家。”说着,京时墨不知收敛地打了一下时九的臀,手感美妙。
他情难自持地将大掌附上去重重揉捏。
“操。”时九忍不住骂道,被对方控制住的期间,她不是没有想过跳车。
只是京家的车全部都经过了改装,她也是飙车党,对于车,一眼便可定生死,草草扫过就知道京时墨的专车......
来头太大,顶级防弹玻璃砸碎那是下辈子的事情。
车锁全是特制指纹锁。
而且,若是时九没有看错,主驾驶的座位上还有瞳膜扫视?
“放我下车,今日这便宜,算给你的利息。”时九冷静下来,若不是怕身份问题,她何必要受这份气?
给她等着!
“咔。”男人将手掌放在车门扶手上,开启声突兀,时九眸光微亮,见状,京时墨也不知该说什么。
“张嘴伸舌头,再让爷尝一次。”
“事成,立刻放你走,如何?”京时墨有些懊恼,声音低沉,还未消散的**正在叫嚣,他就是不想放过时九。
怎么现在这个状态倒像是他精虫上脑呢?
鬼知道他看见时九就跟个疯子似的。
“车门打开了,爷的话,可抵九鼎。”京时墨知道她不信,将双手枕于脑后,似是要放弃抵抗。
“当真?”时九反问。
“嗯。”闻声,京时墨眼风深沉阴鸷,看来他在这个小东西心中的印象的确恶劣啊。
话落,时九抓住男人的西装领,狠狠将唇瓣贴了上去。
只是,没有经验,又过于蛮横,倒是让京时墨舌根发麻,被时九的小舌搅到青筋凸起,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忍耐力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中途,京时墨不耐地动了动,却不料,直接被时九的膝盖顶了回来。
恰巧顶在了他的高耸处,痛楚与近乎于压抑的兴奋在京时墨脑中疾速交织,痛与快乐席卷了他的全身。
就只被时九的身体蹭了这么一下,京时墨就险些射出来,若是真刀真枪地干了,他怕是能死在时九身上。
“伸舌头不会吗?”京时墨趁着时九喘息的空挡,低声发问。
没有再给时九机会,长驱直入。
如猛虎般的攻势叫人面红耳赤,方才,京时墨将车窗关死,怀里的人被他疼到双颊泛红,这幅模样,已经无关于性别。
他的人,只能供他看,让他疼。
迅速将刺进男人腰侧的刀抽出,随即带着血迹的刀尖就来到了京时墨的颈间。
正对着他的喉骨。
眸中升腾而起的欲望之火根本没有消散的迹象,竟是越燃越烈,时九手掌发力,强逼着京时墨抽身。
两条舌头交缠得正酣畅淋漓,被迫分离,那瞬间的酥麻感携着酸涩感击打着神经末梢,时九已然喘得不成样子。
“下车吧。”京时墨很满足,至少,这张叫他魂牵梦绕的唇,其中销魂滋味已经尝到了。
今后,他要时九这张嘴,只能伺候他一个男人。
从车上立刻跳下,时九即刻对上弦七那张已经龟裂的面孔,弦七盯着时九沉默未言,眸色阴郁嗜血。
“还愣着?”
“上车。”京时墨没有再看时九,而是警告地对弦七开口。
话落,时九忽然一笑,京时墨的专车性能自然傲人,哪怕他们方才在车内百般折腾,实则在外人眼中车其实根本没有大动作。
“呵。”时九唇角上扬,弦七握紧铁拳,气氛一触即发,紧迫危急。
“弦七,爷的话从不说第二遍。”
声音落下,弦七身形紧绷,他的确看这个小白脸不爽,也怎么都没有料到......
爷,对着这样一个狂戾角色掀起了欲望。
并且,挡都挡不住。
“砰!”时九动动眼眸,挑挑眉梢,随即用肩膀重重撞在弦七肩侧,后者被撞得身形颤抖了些许,所有人噤若寒蝉。
这时九也太狂了,弦哥好歹是爷身边的红人,竟也敢公开落他面子?
坐在后座,京时墨将身体后仰,唇齿间旖旎酥骨的滋味久久不散,他根本忘不掉。
没尝过时九前,京时墨不是被欲望憋炸是何感受,但尝过时九之后,他才明白为何有男人情愿死在床上。
味道,确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