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阿九,你他妈故意的?(1 / 1)

两人对视,虎目对利眸,自然是火花四溅,只不过狐狸眼中的胸有成竹却再没了曾经那般浓烈,反观京时墨的眼底,竟尽是笃定与誓不罢休。

对视良久,京时墨手掌直接扣住时九娇嫩的脖颈,外套已被褪下,衬衫半解后使得时九肩头微露,场面极度香艳。

时九的腰太细,细到京时墨似乎一只手便可禁锢住,当初在卢布的相遇,他事后会发狂般地躁动,起因就是来自于时九的腰。

看到时九的腰第一眼后,京时墨心底其实就有了异样感,总想要对着那截小腰做些什么,比如,折断在他的掌心。

但当初京时墨根本没有想过让自己动了盛情烈欲的主儿,是个纨绔小少爷,不过这并不能够阻拦他的情动。

无所谓男女,谁撬动了他泄欲动情的那道口子,京时墨就会认谁。

所以,他直接锁定了时九的整个人。

此刻,时九心弦不似先前那般紧绷着,因为挣扎期间,她的衬衫被拉上来了些许距离,还算是安全的范畴。

由于任务出的很多,导致时九前几年属于在全球范围内四处游玩的状态,其中每个地域的红灯区她也见过不少。

再加之以男装示人,难免会招惹来一些女人的示好,时九抬起手臂勾住了男人的后颈。

对于横扣自己颈间的那只手掌,倒是全然不在意,野性十足。

喉骨,其实是时九最喜欢的部位。

喜欢这个部位,绝不是因为它能够在调情之际,会轻松勾起人对于做爱的兴趣,而是因为这里,才是人类最脆弱与最易攻击的位置。

只需要轻轻用力,喉骨一碎,人便可生不如死。

唇瓣就悬在京时墨的鼻尖儿前方,时九身上的味道类似于薄荷般的清香,有时候还会随着环境产生些许变化。

其实她会调香,这点谁都不知道,就算是与她联手合作过多次的云霓,对此也绝对不清楚。

“张嘴,让我亲一下。”时九笑着调侃,话落,见男人依旧没有回应她的意愿时九也根本不恼。

手臂用力,让被扣于她臂弯中的京时墨被动垂头看向自己,随即便要含住京时墨的薄唇。

下瞬,京时墨狠狠盯着动作越发放肆的时九,眼底的森冷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燥热与情动,时九发现了。

正当时九要挑起舌尖儿的前夕,京时墨却直接移开了扣住时九脖颈的手掌,转而握住时九的脸颊。

“啧。”重重一吻,浓烈似氤氲的情欲混合着单纯对于肉体的渴望,情与欲相互交攻,最终促成了京时墨那双含着炽烈光芒的眸子。

虽浅尝辄止,但却是恨不得一口吞掉时九。

仅一次的触碰与深入如同一把明火瞬间引燃了京时墨死死压制住的浓重欲望。

他好像是一个行走于沙漠多年的荒野猎人,太渴,也太饿,当饿到极点的猎人终于看到猎物的那刹,再张口,就一定会狠狠撕咬下猎物最关键的部位。

吞咽声在狭小的屋内被衬得极为刺耳,时九试探着伸出舌尖儿,却并未触碰到男人的长舌。

本该含着无尽湿濡起与桃色的缠吻,竟是硬生生被京时墨化成了看似虔诚的轻吻。

但却全然不见蜻蜓点水般的温柔与含蓄,时九的唇瓣被京时墨重力含着,含到肿胀,含到发涩发痛。

“啧。”猛然双唇相贴,时九欲进攻,可京时墨却蛮横地阻止了她如狂潮般的攻势,但反攻回来的势头却更猛烈。

显然,京时墨想要掌握主动权。

仅仅几秒,京时墨逼迫着自己离开时九的唇,虽恨不得即刻将时九撕裂揉进自己体内,不过药还未上完。

“先上药。”京时墨的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天生的烟嗓本就沉冷嘶哑,如今一朝被浸满绯色的艳情所冲刷,使得这把嗓子瞬间变为了在床上令人高潮的最佳助兴剂。

床第间亢奋的女人,单听这道声音,腿间的**就能一泻千里。

还以为京时墨不会再继续纠结上药问题的时九顿时无言,得,这招色诱算是白白浪费了。

将手臂从时九身上穿了过去,京时墨轻松抱起她。

“自己人,你介意什么?”京时墨气笑,闻声,时九默不作声,叫京时墨顿时没了脾气,左右伤口的确不大,伤势极轻,所以他没再坚持。

随后简单包扎了一下时九背后的那道伤口,在京时墨收回动作的那瞬,时九立刻借着男人转身的时间扣紧衬衫。

没料到转个身的功夫,时九便正襟危坐在那里的京时墨拧眉。

“爷他妈是怎么着你了,是么?”

“五爷误会了。”本来不擅长拍人马屁的时九,如今对此却是手到擒来。

“唔......”既然上药这事儿已经结束,京时墨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再忍。

时九的后脑被京时墨牢牢控制在掌中,她坐着,而京时墨则站在她面前,两人之间高度差太大,叫时九只能强制性地仰头去配合京时墨的吻。

不过一分钟,时九只觉着自己的舌根要被搅断了,太痛了。

呼吸声沉重,有京时墨粗重的喘息,亦有时九试图浅尝新鲜空气的换气声。

从时九的唇瓣一路下移来到她小巧的下巴,京时墨终于松开了扶住时九后脑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腰让时九整个人勾在他的身上。

这一次,乱掉的不再是时九衬衫,而是京时墨的。

今日,京时墨穿了一身黑色皮衣,恰巧是时九最为钟爱的设计款。

顺着男人唇瓣迸发而出的力道而调整姿势,时九眸色逐渐迷离。

“阿九。”忽然,京时墨唤了她一声。

“我在。”介于少年时与成熟女人之间的沙哑音色,让京时墨脑中的弦差点儿绷断。

“你他妈故意的?”京时墨轻笑,床上的脏话永远带着点儿肉欲,引人心脏深处中的激情肆意迸射。

声音入耳,时九不难听出其中咬牙切齿的意味,她抬手将五指插进发间,稍稍露出的锁骨上已满是京时墨唇瓣留下的红痕。

看着处处痕迹,京时墨胸腔内的郁燥与怒气稍有缓解。

见到了时九的人,京时墨心中的巨石彻底沉落,他在,京家在,谁也不能动时九。

“爷不是甘之如饴么?”将手臂枕在脑后,时九答得自然。

言外之意:我就是算准了你会纵容,才敢肆无忌惮地算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