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挑逗技术的高与低,还要降服我?(1 / 1)

声音中的桀骜与不肯服输还是如同往常一般,京时墨闻声之后自然挑起了眉头,他就知道时九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屈服二字。

意料之中的事情。

“如何五爷?现在还要试试降服我么?”时九言辞犀利直白,倒是没有了故意为之的玩味与促狭,不过相比于京时墨的恶趣味而言,眼下时九的态度则更加叫人心生愤怒。

轻佻中又含着无限的挑衅意味,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竟是道满了恶战前相互寻衅生事的意味。

京时墨敢保证,但凡换成另一个人敢如此对待司机,那么时九必定会拼尽全力先一步弄死对方。

只不过今日不同往日,时九是他面前,而非在其他人眼前。

所以往常的火爆脾气自然也要一再减弱,不愿意收敛自己的气性也不要紧,他会一步接着一步指引时九的想法逐渐与自己不谋而合。

“这个自然,城西时小少爷最憎恶的事情中,就有半途而废这一点,我作为你身边唯一的男人,拖后腿这种事情太有失水准。”说罢,京时墨的视线缓缓下移。

从时九纤细的脊背慢慢地移到腰部,宛若赤芒的眼神时九感受个彻底。

光芒在背不可能会全无察觉,纵然时九有心忽略掉京时墨带给自己强盛的压迫感,怎知越是压制心底焦躁的情绪,这股情绪便越发反弹得越厉害。

甚至势头隐隐要压过刚才,很快,时九脊背微僵一阵似电流疏通身体的战栗感。

哦,原来是京时墨的手指在放肆地作祟,指尖儿中所蕴藏的力量感远不如整根手指那般有力强劲,但是指尖儿能够做到的事情,用手指却万万不行。

比如,爱抚。

亦如,挑逗。

挑逗的技术高低,要看动手的人究竟有没有足够耐性。

可以在挑逗的过程中,稳稳占据上风与优势的人,那么在床上的任何一个环节也都不会轻易变为败者。

如何拥有一手高超的挑逗技术,首先就需要敏锐的洞察力,去观察被动承受者们的身体敏感点究竟在哪里。

然后,用任何可以做到四两拨千斤效果的手段,来逐个击破,一个接着一个抚摸,直到身下之人欲罢不能体内春潮涌动。

时九的敏感处,京时墨太清楚了,一个耳根,一个腿根,还有一个腰窝。

腰窝的位置较为偏下,这一处,是京时墨发觉时九身上第一处极度敏感的身体部位。

起因在当初卢布的那场偶然邂逅,京时墨与时九因为有过短暂的交手,他便清楚地摸到了时九的腰部。

小腰细到他一只手就能牢牢禁锢。

更是京时墨从未见过的那种细,一个爷们儿腰生得那么勾人做什么?

这是京时墨摸到时九腰肢的第一念头,混黑的这群人,平素都是以床技征服女人居多。

男女交合,更能满足黑道上匪徒们的大男子心理,但也并非没有就是喜好嫩到出水的小男孩的角色。

混了多年,京时墨见过不少在酒场专点男孩的人。

后来,京家那些野心大的人倒是从此看到了机会,直接找来几个嫩货丢到他的床上。

恰逢那时候京时墨在忙于处理与美洲掌门之间的矛盾,对于这等荒诞无聊之事,那就更加没兴趣处理了。

不过如此一来,反倒是滋长了京家人的放肆心态,待到京时墨彻底处理好所有事情之后,传言竟然就变为了京家五爷喜好男女荤素不忌。

不过对此京时墨并不在意,名声这东西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特别是令人闻风丧胆不敢轻易鞭策的烂名声,那就更不必在意了。

所以后面几年内,整个燕都对于京时墨本尊性取向,究竟如何都极为好奇,但却始终无一人敢公开怀疑。

因为头顶上的脑袋就一个,丢了就是丢了。

绝对找不到一个原装货,京家一直又是个一言不合就开战的暴徒家族,所以命丢在京家手中,即便冤得很那也必须硬生生强吞了这个苦果。

于是乎,近五年以来从京时墨带着京家从燕都迁到博城,这一路上凡事玩过军火生意的人,对于京时墨到底是玩男还是玩女,又或许是喜欢男女一起双飞,都好奇到心尖儿奇痒。

那他妈可是京家五爷的八卦啊,不是何时都能够听到的,听到就是妥妥的赚到。

久而久之,听多了这类传言后,本就对上床没有太大兴趣的京时墨,对于打炮儿就更他妈没兴趣了。

但是呢,碍于传言这种事物的影响力太广,导致后面京时墨遇到时九之后,对自己曾经坚定不移的性取向,分分钟就产生了怀疑。

有些事情说得多了,假的都能变成真,而京时墨对此是一万个不相信,直到时九那一晚单枪匹马地闯进了他本浴血厮杀的生活,再然后......

他直接承认自己弯了。

真的喜好男色。

传言似乎也没什么毛病,还他妈有能预判的能力。

之后轻松接受了自己变弯事实的京时墨,非但从未陷入过怀疑人生的境地,反而对着时九展开了猛烈追求,甚至学到了不少床上游戏之间的奥秘与技巧。

现在,就是检验他学习成果的时机。

无疑,那一晚时九的蜂腰成功引来了京时墨的侧目,结果京时墨根本没料到在撞见时九之后的那晚,从来没有在意过生理欲望的京时墨,竟然他妈破天荒**了。

而**之后,竟还意淫了时九的两个腰窝,再然后分分钟就射了。

“不喜欢,你喘什么?”京时墨颇有兴致地欣赏着时九的状态,腰窝是时九的敏感点不假,可是腰窝之外的范围依旧能够迅速调动起时九体内的欲望高潮。

话落入时九耳中,叫她有些窘迫。

妈的。

她竟然湿了。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湿地泥泞还是单纯只被汗水所浸透,时九轻抿着唇瓣并不准备回答京时墨的问题,男人的语气太过危险,令时九本能般的升起焦灼情绪。

又是一种毫无征兆的情绪,使得时九没由来心慌得厉害。

“操。”紧接着,京时墨就是一声咒骂,腿间的那根棍儿已经硬到不成样子,就这么直挺挺地立在时九翘臀的上方,给人的视觉冲击力太强,饶是京时墨自己也忍不住用手握住。

太涨了。

他微微移开胯,将两人即将严丝合缝的身体分开,随后看到了时九大腿根部缓缓流下的密液。

在暗光的折射下,光泽感诱人。

让他只想伸出舌尖儿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