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不想听!”我挡在唐乙己面前,气势像一只保护雏鸟的大麻雀,“我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既然你们已经分手了,就没资格批评他,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说他的坏话!”
说完我拉起唐乙己的手,气势汹汹地走下楼梯。
其实离开孟老师的视线范围我就该松开唐乙己的,但我仍然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就像一个星期前他带我离开于函家时那样。只是那个时候,唐乙己的手在寒冷的冬夜里依然温暖,而现在他的手指却冰凉到令人难过的程度。
我们就这样穿过走廊,穿过操场,穿过街道,直到走进小区,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手。我想让唐乙己的手变得温暖起来,尽我所能地传递给他一点温暖,就像他一直对我做的那样。
唐乙己没有推开我,也没有开口说话。平时我们在一起总是他支配一切,现在他却无比柔顺地任我拉着他走。那么不可一世的男人,跟在我身后就像个听话的小孩子,令人格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