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门土匪头目更是狼狈不堪,他带着二十多名残兵败将,一路上胆战心惊,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被敌人发现。他们不敢走大路,只能沿着偏僻的小道,在山林间穿梭。树枝划破了他们的衣衫,荆棘刺伤了他们的肌肤,但他们都无暇顾及。每听到一点风吹草动,他们就会立刻停下脚步,紧张地四处张望,心跳加速,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经过漫长而又煎熬的逃亡,西门土匪头目和他的残兵败将们终于逃回了大营。当看到那熟悉的营寨时,他们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下来。一个个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西门土匪头目看着眼前这一群衣衫褴褛、伤痕累累的手下,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这次的惨败之后,他们的匪帮还能否东山再起。
攻打西门的土匪头目此刻正低垂着脑袋,模样灰头土脸,脚步踉跄地朝着土匪大营走去。他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满是尘土和汗水混合而成的污渍,身上的衣衫也破破烂烂,像是被无数双无形的手肆意撕扯过一般。
此时,阮诚正站在大营的中央,他那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时刻扫视着周围的动静。当他瞧见那灰头土脸、带着满身汉水和血水混杂在一起的土匪头目归来时,眉头瞬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疑惑。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声音带着几分严厉地质问道:“你本应在西门进行佯攻,怎么这般模样就回来了?”
那攻打西门的土匪头目听到阮诚的质问,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无奈和沮丧。他抬起头来,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地说道:“唉!实在是运气不好啊。那‘望月城’的士兵仿佛全部都集中到了西门。我带着兄弟们刚靠近西门,就只见那城墙上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士兵,他们手中的弓箭如同一条条黑色的毒蛇,不断地朝着我们射来。那些射出的弓箭,多得连白天那炽热的太阳都被遮盖住了,就像一片乌云瞬间笼罩了整个天空。”
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又回到了那恐怖的战场:“兄弟们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就像被秋风扫过的落叶一般,一排一排地倒在血泊之中。那场面,简直就是人间炼狱啊!要不是我兄弟眼疾手快,帮我挡了那一箭,我这条命今天也就交代在那儿了。”说到这里,他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带着几分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