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这个卑贱的商人之子,有什么资格娶梅妹?”
“对啊,陶公子,你想要去哪儿啊?”
“离开?你想去哪里?”
陶商大怒,大怒中也有几分被揭穿阴谋的色厉内荏。
我陶家怎么说也是世出两千石的门阀,我还是你的前任父母官,我在位的时候你在我面前比狗都听话,怎么我不在位了,你就如此辱我?
第二个侍奉的是陶商的表妹甘氏女甘玉儿,她是陶商名义上舅舅的女儿,陶商的舅舅早亡,女儿被陶谦夫妻抚养,视如己出。
本来就喝了点儿酒,想要通过凌辱过去让他受气的陶家,来获得心灵上的满足感,这下子,自然不能再忍。
“糜芳?你是怎么进来的!”
“糜芳,究竟是谁指使你的!”
陶商很无语的去找躺在病床上的陶谦老头。
陶应的话完全触到了糜芳的逆鳞!
“老家伙,你敢杀我!”
“你!大胆!”
第三个则是陶商的好弟弟陶应,不过看他一直在甘玉儿身边献殷勤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心不在陶谦身上。
陶应也怒了。
陶谦挣扎着站起来,怒道:“你哥哥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身份低微永远是他最大的痛,历史上的糜家为甚么不惜血本的投资落魄的刘备,不就是因为刘备够落魄,才不会看不起他们,才会给他们高位吗?
“我是卑贱的商人之子?”
“我卑贱!好好好!就你高贵!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高贵!”
“父亲,我欲离开徐州,父亲可有良策?”
陶谦大怒。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他知道糜芳今天来绝对来者不善。
陶谦的病床旁,只有三个人在服侍,一个是陶商名义上的母亲甘氏,她是故苍梧太守甘公之女,也算出身名门,当然了没个屁用就是。
这下子,陶谦不干了。
陶商一上来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糜芳的火也上来了,凭借年富力强的优势,竟然一把上前,夺过陶谦的佩剑,转手将陶谦捅了个透心凉。
“可怜陶州牧的养女已经与汉皇叔刘备刘玄德定了亲啊,竟然受此大辱!”
然而现在的他却只能够无能狂怒,因为他发现自己连一个心腹都没有,更不用说士兵了。
这是一个肌肤如玉的大美人儿,说实话,陶商这辈子就没见过皮肤这么好的女人!也曾向陶谦提出要娶甘玉儿为妻,结果被陶谦臭骂了一顿。
陶商快要气疯了。
完了,死透了!
糜芳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跌倒在地,酒也彻底醒了。
他知道,自己闯下弥天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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