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坐前面。”
沈晚瓷:“……”
“她说的是她头痛。”
她讪讪的收回了手,算了,不跟他一个病人计较,被咬了还得去打针,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怂的。
老婆不为自己说话,还帮着别人说谎骗他,薄荆舟不高兴了,“我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不是傻了,她就是在说我有病。”
秦悦织:“??”
沈晚瓷完全被他纳入了所属范围内,秦悦织觉得自己要是伸手去拉,他能咬她。
霍霆东顺着她的话哄道:“……公司有几个合同还等着他回去签,等他签完了再告。”
“有,她问我怎么了的时候,抬手指了指脑袋。”
薄荆舟见沈晚瓷顺着自己,愈发得瑟,眉眼间满是得意:“她还说我脑子有病。”
薄荆舟看了眼驾驶室的霍霆东,又看了眼沈晚瓷:“我坐后排,我要挨着我老婆坐。”
“凭什么?”
沈晚瓷拉了拉薄荆舟的衣服,“没事,这是悦织,是我的好闺蜜。”
上车时,秦悦织先他一步握住了后车门的把手,对薄荆舟扬了扬下颌:“你坐副驾驶。”
秦悦织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还能亲眼见一回狗仗人势的嚣张劲儿,气得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扭头看向一旁的霍霆东,男人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坚定的认为,他肯定和她一样,在心里骂薄荆舟是个傻逼。
秦悦织看不下去了,扭头对沈晚瓷道:“晚瓷,你管管他,他到底是动的什么手术,是不是跟哪个倒霉催的熊孩子换脑子了。”
说着还当着他的面,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就差没当场说他有病了。
她气得脑仁都疼了,一扭头,就瞧见了身侧的霍霆东,心思一转,立马动作夸张的挽住他的手,仰起头,可怜巴巴还夹声夹气的道,“老公,有人诬陷我,你快告他诽谤、陷害,给他发律师函。”
薄荆舟的性子有多倔,沈晚瓷这段时间深有体会,知道这事如果不顺着他的话讲,肯定要没完没了,所以在他看过来时,她立马点头:“好。”
她好想跳起来给他一脚,碧螺春都没他绿,但她没想到,更无语的还在后面。
“……呵……”薄荆舟冷笑一声,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扔给她,态度张扬,像极了那些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纨绔富二代:“现在这车是我的了,你不准……”
她朝着沈晚瓷疯狂挤眼睛,无声的询问:“他怎么回事?”
“凭这是我的车,”秦悦织硬气道:“所以你就得听从安排,让你坐哪你就坐哪。”
霍霆东:“……”
沈晚瓷捏了捏眉心,但对薄荆舟这种变态的粘人劲显然是早有体会,她对秦悦织道:“你先坐前面吧,等会儿去了餐厅和你说。”
薄荆舟朝着秦悦织露出一个挑衅的表情,意思很明显:看吧,我就说我老婆要挨着我坐。
秦悦织朝着他翻了个大白眼,气冲冲的拉开副驾的门:“我觉得去了餐厅,我们可能只能眉目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