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在小院里的他，每天都在钻研晦明幻灭生死阵。

随着一股力量覆压而下，左黎当即被压爬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梦蕊大师饶有兴趣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所说的我已明白，但如何赏罚，那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伱们多管闲事。”

涛涛不绝的左黎，在介绍着秦源的重要性，并诉说着有他帮忙，这才让梦蕊进阶。

不止不准备要回来，她还准备继续投资。

眼下没有了花与蝶，秦源实力大损，他们的谋划也有可能破产。

这样的符箓，可以承载很多权能与神性。

当然，放下这些的牧林并没有闲着。

而在梦蕊看来，拥有替身纸人的牧林，只要不是自己作死，几乎不存在中途殒落的可能。

这能力看似颇多……但牧林本身就是城隍，这些能力他自己即能使用，驱动符箓，完全是多此一举。

虽然不知道梦蕊大师为何如此看重牧林，更想借预言误导一下，但梦蕊大师的双眼还是挺有威慑力的，最终，左黎没有作死，而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牧林有可能只是路人，并无改变世界的能力，是以，他并不在我们首领的观测之中……咱们还是说说秦源的事情吧，在未来，他会全心全意的辅助你进阶，并真的成功了。”

如护家安康，驱散邪恶，册封阴兵、鬼差，乃至于请神降临。

“相比于你们对我指手画脚，我更想知道，你们到底是谁，还有，是谁造成了这些变动，竟能让大灵皇朝崩溃……”

“……”

如大派掌门，寻常预言师也是观测不出来。

“拥有如此天赋，只要不中途殒落，牧林必然会成为绝世妖孽，所以，他绝不可能是路人。”

梦蕊大师省吃俭用，收徒无数，就是为了积攥够进阶的资源。

最关键的是，融合最终之作，这是她自身开发出来的道路，秦源只是辅助，没了他，梦蕊也只是降低了一些成功率，并不是无法进行了。

与此同时，那虚影在离去之前，也朝着梦蕊大师询问了一句：“你确定把目标转向牧林身上，不再继续培育秦源了？”

“……”

这些人也需要秦源跟花与蝶的力量，去为自己办一些事。

左黎原以为，知道了未来，并清楚谁能推动自己进阶后，梦蕊大师会对左黎重视无比，并把花与蝶重新交给他。

出现这种缘由的状况很简单，继续支持秦源，沿着固定的道路行走，她固然能更进一步。

梦蕊小院里发生的事情牧林并不知道，回返自己的小院后，随意把傀儡双子安置在外面，牧林就拿起了升华后的摩天法咒，观摩起了它的具体功效。

不过，一番交谈过后，梦蕊大师的脸色却是难看至极，显然，有一些事情，超出了她的预料。

奈何，这些想法都需要有神性跟权能作为支撑，虽然，土地神，山神，河伯在这个世界并不少见，但牧林没有神性与权柄，他只能把这件事暂时放下。

“嘭！”

“因我是城隍之神，给符箓赋予城隍位格，这自然于我无用，但若赋予摩天法咒其他神性与权能呢？”

“梦大师，我不建议你这样做，知道的多了，并不是一件好事……还有，大灵皇朝的皇族，也知道自己的国度要灭了，你知道他们获知后是如何做的吗？”

还有真君，强大的实力，也令普通的预言师不敢观测。

“那就把他交由我来引导吧……你还有三天的考虑时间，我希望做出决定后，你不要后悔。”

只是，那时，傀儡术的上限还是没被打破，她能前进的，也只有一步。

升华后的摩天法咒，如他所料的那样，拥有了一些城隍的威能。

……

与此同时，一道雌雄莫辩，老少不明的声音，也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梦蕊的回复让左黎急了，他们跟秦源交好，并竭力为秦源争取利益，可不止是单纯的帮助秦源。

只是，还没等她出手，左黎身上就有一道亮光汇聚。

“牧林，有可能在未来成为了真君。”

在这三天的时间里，牧林有了一些感悟。

与此同时，他碾压获胜的影响跟余波，也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在学院里显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