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王家赖以生存的生意,其实是盐业。
整个盐业,基本都掌控在王家手里。
至于像是酒楼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产业,王家只是随便玩玩而已。
像是悦来酒楼这种生意,更是可有可无。
王珣实在猜不透,家主为什么会对这种小店的小生意感兴趣。
王家虽然是豪门大足,虽然底蕴庞大,连皇室都不曾放在眼里。
但是最好也不要和皇室硬碰硬好吧?
这六殿下,好歹也是一个皇子,和他硬磕真的好吗?
殊不知,族长王珪是在六殿下身发现了威胁。
先是贞观桌、贞观椅,再到鸡精,再到现在的酒楼,这个六皇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出新鲜的东西。
而这些东西,现在看起来不起眼,但是随着他的发展壮大,势必会对他们这些老牌家族的生意产生影响和威胁。
而他们这些既得利益者,喜欢守旧和安稳。
如果这些新鲜事物不能掌握在他们手里的话,他们心里就会不安和恐慌,宁肯毁掉,也不会让他们继续成长下去。
不多时,王珪和王珣两人就来到茶罢楼。
别看族长王珪嘴说的豪迈,实际心里也怕被别人认出来。
不过进入茶罢楼之后,他们发现他们其实想多了。
人家的生意火爆的不得了,好多桌子旁边,都有客人在排队。
那些伙计忙得都是一溜小跑,甚至连招呼他们的功夫都没有。
等了半晌,好容易等出一桌空桌,两个人矜持了一下,准备等伙计收拾完桌子再坐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根本就不等收拾完桌子,早就有客人一屁股坐去了。
气的王珣想去理论,被王珪不动声色地拉住了。
他们今天来可不是找茬的,而是要亲自品尝一下,茶罢楼的菜到底好在什么地方。
然后,又空出了好几桌,他们都没能抢到。
在这里,你要是不眼疾手快,就连抢桌子都抢不到。
最后,还是王珣丢掉脸面和人抢了一次,才抢到一张空桌。
等小二收拾完毕之后,两人将茶罢楼店里的招牌菜全部点了一遍。
店里人有点多,菜的速度就有点慢。
两人足足等了两刻钟,菜终于了来。
菜没来之前,王珪和王珣更多的,是注意到茶罢楼里面的装饰。
就算他们见多识广,但是在见到茶罢楼的装饰之后,也不得不说,人家这里的装饰的确更档次。
但是当菜来,他们品尝了一口之后,就什么都不想了。
简直太好吃了!
饶他们见多识广,也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这么可口得饭菜。
一开吃,根本就停不下来啊!
吃完之后,两人才发觉,他们竟然吃撑了。
结完账,两人腆着肚子走了出去,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品尝的美味。
此时,两人心里唯一遗憾的,估计就是肚子太小,盛放不下更多的美食。
回到家族之后,王珪不由向王珣吩咐道:“你派人,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必须给我把他们酒楼的配方搞到手!记住,是必须!”
王珣赶紧说道:“你放心吧,家主,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了。”
王珪不由问道:“对了,那高亮漆还有鸡精的原材料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在王珪看来,高亮漆还有鸡精,放在六皇子那里,实在是暴殄天物。
如果给他们王家的话,他们王家肯定能因此赚的盆满钵溢。
王珣不由说道:“回族长,高亮漆我调查的差不多了,大概这两天就能查出结果来。”
“至于鸡精,他们工坊防护的太严密,我们的人根本就渗透不进去。”
王珪脸色难看地问道:“你不是调查出来,鸡精的原材料就是用芝麻和大豆吗?偷不出人家的配方来”
“你们就不能自己研究出来了?他们是人,你们也是人,人家是怎么研究出来的?”
王珣被训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也不敢还嘴,郁闷地说道:“是,族长,我会让他们尽快研究出来的。”
......
这几天李愔真的忙坏了,好在酒店步入正轨,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春困秋乏夏打盹,这一闲下来,李愔就睡了一个大懒觉。
直到日三竿才懒洋洋地从床爬起来。
洗漱完毕之后,福儿就把热乎的饭菜端了来。
吃过饭之后,李愔发现外面的太阳不错,于是就搬了把贞观椅放在院子里,悠闲地晒着太阳。
这一晒太阳,李愔只觉得暖洋洋的舒服,不知不觉中就眯起了眼睛。
“殿下,请用茶。”
李愔抬头一看是薛仁贵,不由问道:“仁贵,新军训练的怎么样了?”
听到这个话题,薛仁贵马来了精神,大声说道:
“启禀殿下,现在新军训练热情高涨,体能有了长足进步,一个个身都有军人的样子了。”
听了薛仁贵的话之后,李愔不由满意地说道:“那就好,不过训练也要循序渐进,不要练坏了身子。”
薛仁贵马说道:“殿下尽管放心,末将知晓。”
……
常风心里的危机感越发强烈起来。
薛仁贵是由李愔一手提拔起来的,轮亲疏程度,要远远胜过自己。
并且薛仁贵无论是武艺还是箭法,更是远超自己,就算在训练能力,居然都在自己之。
以现在他们的关系,自己想要成为李愔的心腹,愈发的困难了。
可是,不成为李愔的心腹,又怎么能刺探到机密呢?
因此,现在必须要将薛仁贵给除掉不可。
想到此处,常风写了一封书信,让接头人将消息传递给面。
不多时,神秘人就收到了常风传递来的情报。
将情报观看了一番之后,神秘人先是对李愔提出来的队列练军之法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这么训练军队,完全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除了显摆,没有丝毫的用处。
但是对薛仁贵的情报,却高度重视起来。
如果不把薛仁贵除掉的话,那么常风始终都不能得到李愔重用,这枚棋子,就是一枚臭子,起不到丝毫作用。
可是,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地除掉薛仁贵呢?
一时间,神秘人不由陷入沉思之中。
这件事情,最好是用借刀杀人。
借别人的刀杀死薛仁贵,甚至可以牵累到李愔身。
如果作用的好的话,甚至可以一举将李愔的威胁解决掉。
不过,长安城里,到底谁才是这把刀呢?
神秘人的眼神之中,不由迸射出阴寒之色,脸露出幽若所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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