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在他们这时常发生,他也不是没有自己动手过。只是这次要处理的是关系极好的弟兄,他不想自己动手。
水刑亦或者河底牢笼,沙漠干埋,哪一个他都下不去手。
“无需处理,李桂弟命硬,关帝留了他一命。”沈宇立说罢,伸手摸了下烧纸盆旁的地面。
抛开地面本来该有的灰尘不说,确实是没有灰烬掉在地面上。
“什么?”沈高银震惊到破音,想起身过去烧纸盆附近查看,结果跪了已经发麻的膝盖可遭不住他这么折腾,duang大的一副身躯差点倒地。
沈宇立面部神情有了微妙变化,他这不成器的弟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长,“关帝不收那小子的命,怎么?你小子想呼一阵风把灰烬吹出?”
沈宇立本意是想开玩笑,可他的面色属实看不出。眸底一片阴冷,嘴角勾出的笑容不明意味,令人害怕。
“不敢,大哥。”沈高银早已汗流浃背,双手叠加垫在自己额头,迅速做了个磕头拜拜的姿势。
沉寂的氛围,忽隐忽现的火星子,缓缓流下的烛油与沈高银额头的冷汗在某瞬间同步了。
“谁说冰糖葫芦酸……”悠扬的女人歌声的来电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