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袁尚来说,吕布倒算不啥大问题。
他手还有张归心卡,只要吕布宣誓效忠,就可以直接对其使用!
至于灭爸属性,在归心卡面前自然起不到啥作用。
除此以外,袁尚甚至还可以把吕布派出去。
看谁不爽,就让吕布拜其为义父,变相达成“灭爸”壮举!
……
经过小半个月的长途跋涉,袁尚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界桥城下
“啥?”
“又特么输给了公孙瓒一阵?!”
还没登界桥城楼,袁尚听到麾下传令兵汇报近半个月的战事,不由面色一黑。
“那公孙瓒连日叫阵,高览将军气不过,率领本部兵马出城迎战,结果大败而归。”
“张颌将军率部接应,也折损了不少兵马。”
传令兵将战况讲述清楚。
听完后,袁尚也大致明白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样的烂摊子。
在面对白马义从的时候,一众袁军士卒根本没啥好的应对方法。
但是,幽州军一直在挑衅,从未停下。
尽管袁绍已经高举避战牌,公孙瓒依旧派遣一大批身强力壮的幽州壮汉,在城下骂阵。
高览本就是个暴脾气。
前段时间又因为吃败仗,憋了一肚子气,这哪里能忍?
因此,也就有了“又”败给公孙瓒的事儿。
不过,袁尚内心深处对于便宜老爹的隐忍,倒也感到佩服。
这个时候,公孙瓒麾下兵强马壮。
若是强行命令冀州军出战,只会适得其反,被打的落花流水。
便宜老爹能沉住气,倒是不错。
至于高览这一败,对于战事的总体情况来说,也不算太大的影响,损失还在可接受范围内。
在一众士卒的拱卫下,袁尚进入了界桥城中。
不过,迎接他的人,却是个脸色黑的像是个锅底似的家伙。
这人身穿深蓝色战甲,腰间悬挂一柄佩剑。
不是别人,正是袁尚的“好大哥”袁谭。
“呀,这不是兄长嘛,脸色怎么这么黑?”
“我寻思着,界桥的太阳也不算太大啊,咋还把你晒黑了呢?”
“要不改日我整个防晒霜给你涂涂?”
袁尚自然不会惯着袁谭这副鸟样,来便抢先进入喷子模式。
尽管,袁谭并不知道防晒霜是啥。
但直觉告诉他,袁尚嘴里不可能吐出好话。
因此,袁谭冷哼一声,面带愤怒地说道:
“为兄怎么可能和你一样,整日待在邺城之中只知享乐。”
“界桥的战事日益焦灼,为兄思考有无计策能帮助父亲改变现在的局面。”
“觉都睡不好,脸色自然也就不好看。”
听完后,袁尚故意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即笑道:
“怪不得呢,原来兄长是整日思考战事啊!”
“我还以为,兄长是想早点归西,让我们全家好请大伙儿吃席呢!”
袁谭:“……???”
总有种不详征兆,在告诉袁谭,袁尚在诅咒他。
但他此刻也没有证据,来证明他的猜想。
再加袁谭本就不擅言辞,只好冷哼一声,加快步伐,准备赶紧把袁尚打发走。
实际,袁谭脸黑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个自然是和袁尚有关。
以他现在和袁尚之间的关系,恨不得“食汝肉,寝汝皮”,又怎么可能有好脸色看?
二来,之前高览忍不住出城和公孙瓒交战,其实是有袁谭在背后怂恿的缘故。
这事儿袁谭自认为,不会被老爹袁绍知道。
谁知,田丰那个老犟驴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竟然直接把他给告发了!
袁绍知道后,那叫一个气啊!
当即把袁谭麾下的兵权给剥夺了。
要知道,咱们袁大公子,虽然打仗技术菜的一批。
但是因为年纪大的缘故,跟随袁绍南征北战,手也有了五千兵权。
这五千士卒,不亚于是他的命根子。
结果却因为骚操作被剥夺掉了,这不下于要了袁大公子的命啊!
袁尚暂时还并不知道这其中缘由,只当是袁谭发神经。
轻轻摇了摇头,用看沙币的眼神看了看袁谭,袁尚迈入界桥城主府之中。
此刻,袁绍正背负着双手,在内等待。
那身标志性的金盔金甲,依旧没有脱掉。
或许是为了威严,或许是为了装逼。
总之,在人群之中,袁绍这身金盔金甲永远是最亮眼的仔!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袁绍缓缓转过身来。
目光之中,严肃却又透露着柔和。
看到袁尚那张英俊的脸庞,袁绍仿佛想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缓缓开口道:
“尚儿,不好好在邺城待着,跟着前线凑什么热闹?”
听到这话,袁尚脚步霎时一顿。
果然,便宜老爹死要面子、硬要装逼的那一套又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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