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杂种邪教徒雇我来驱魔,但是一看到我被附身,他们全都吓趴了,想都不想就把入口封起来。他们可以再派一个驱魔或者猎魔人来也行啊!”
“那些尸骨,死在矿洞里面的上千红瘟热患者,全都是为了永恒之火荣光遗弃在这里的可怜人!”
最后一句话是冲着早已苏醒正在假寐的路德而言,如果不是雷纳德四肢被阿纳哈德打残无法行动,他大有一副冲过去撕碎年轻执事的冲动。
赤瘟鬼附身不仅给雷纳德的肉体带来腐伤,也让他的情绪变得易怒和激动。
“我要盯着他的眼睛,然后问这些狗杂种:把人丢下等死,饱受折磨,他的永恒之火会怎么说···”
路德起身对着雷纳德扑腾跪下。他已经麻木了,永恒之火的无尽荣光下是尸骸累累。
为什么不再找其他的驱魔人?恶魔坑中不只有赤瘟鬼,还有牧师在红瘟热患者身上做实验的证据,那些埋骨坑和铁笼子都是不能为外人所知的。
“雷纳德,你又何必将怒气撒到一個百年后的年轻人身上呢?”
维瑟米尔的声音沙哑有气无力,幸好他的脸色不再是昨晚战斗时候的藏黑。
劣质的白蜂蜜药水只减轻了他一部分的毒素。三瓶大剂量魔药,昨晚毒素几乎要了他的命,释放完最后一发阿尔德后,维瑟米尔的记忆直接中断。
“什么百年后?永恒之火什么时候招收的都是罪犯和伪君子。”
雷纳德显然对维瑟米尔的话不屑一顾,什么原谅,囚禁了百年还有那么多无辜的人,等等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