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散的尘埃在光线中浮动,映出陈封有些朦胧的身影:“你们好,我是来踢馆的。”
前脚才说外地拳师不自量力,下一刻就被人打上门来,不管是馆主丘兆柏还是总教头尤义辉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至于那正在院中练武的学徒们,更是在院门爆开的第一时间就从场地中散到两边,以一种警惕中又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看着陈封:“又来了个踢馆的,这是今年第几個了?”
“好像是第三个了,不过这家伙好像和以前的那些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具体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光从站立的姿势看,这家伙都强的可怕。”
馆内学徒的纷纷议论都被教习们听在耳中,但和这些学徒不同的是,对陈封,他们做出了另一个结论:站没站样,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没有一点武艺傍身的普通人。
这样的家伙,莫说是他们馆主总教头了,便是他们这些教习,都有不小的把握在拳脚上胜过。
也不知道这样的家伙,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敢来他们长青武馆踢馆的!
是觉得他们长青武馆好欺负?还是活得不耐烦了,想要速速寻死?
心中如此思索,众教习的眼神或者留在陈封身上,或者向院子里坐着的馆主和总教头看去,希望有个章程出来。
凳子上,手中端着茶杯的丘兆柏看看那被一脚踹出几道裂缝的大门,再看看气势不俗的陈封,面色甚是难看:“哪里来的愣头青,你是不知道天津的规矩吗?!”
“规矩?”陈封笑笑,走进院子:“我都来砸你们的饭碗了,你们还和我谈规矩?”
“你是教头还是馆主?能说话吗?”陈封看向丘兆柏两人:“我没时间和你玩什么徒弟养成的游戏,要么,派个能打的出来和我分个高低,要么,我就把你们的牌子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