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是不是沈氏的象征对于白影来说并不重要,这是沈奶奶最后的东西了,他一定要拿回来。
“玉佩,哈哈哈哈,碎了,我给摔碎了。”
宁秋带着些疯狂和嚣张的笑声,彻底激起了白影的怒火。
宁秋将白影绑到一个十字的行刑架上,准备对白影进行行刑。
夜晚,到处是安睡的宁静,只有这一处啪啪的鞭子声作响,声声入骨,就算是深可见骨,也听不见一声惨叫。
这让宁秋更加的用力,更加的愤怒。
她要看到他哭着跪地求饶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一副硬骨头的模样。
旅馆,
宋志泽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神经紧绷,已经疲惫不堪了。
“喂,我是宋志泽,我找到白影了。”
电话打给了沈启,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
“我想要知道关于白影这么行动的目的,我看他的情况似乎很不好,所以能跟我说一下他的事情吗?”
显然跟在白影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傻子。
沉吟了片刻,沈启才开口道:“有些事我不能说,但宋少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白影要做这件事会不会受伤,风险大不大就够了,另外我要跟你要一些人。”
“这件事的风险极大,我只能说到这里了,我给您一百人够吗?”
“够了,谢谢。”
挂断电话后,宋志泽终于支持不住,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黎明,黑暗转向光明的一道分界线。
经过一夜的折磨,再是铁打的人也挺不过呀,更何况是被一个恨意满满的人折磨的。
晨光透过狭小的窗户照进了屋子里,一地的狼藉,预示着这一夜的惨状。
绑在行刑架上的白影,浑身是血,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眼神依旧坚毅,没有一丝想要服软的可能。
“沈肆,跟我求饶,我就放过你。”
宁秋的眼神带着得意,这就是看手下败将的眼神。
她要将那些曾经羞辱过她的人,通通都踩到脚底下。
垂着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双邪魅的眼神定定的看着宁秋。
眼中全是嘲讽。
“你跟我求饶,这个,我就给你,怎么样?”
当然,只是为了满足宁秋的虚荣心和报复心。
宁秋满脸得意的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玉佩,她就是为了刺激白影。
经过一夜的折腾,宁秋也有些疲惫,见白影不想跟自己多说什么。
于是就退出了关白影的地方。
走的时候还将门死死地锁住。
从小她就羡慕白影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一切,还有那两个老不死的家伙,说是为自己好,可连一点遗产都给我留,那么就去死吧。
在她刚离开,宋志泽就带着人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