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万斯月答应要结婚之后傅玉泽炸了,将人一把拽进门口角落疯狂亲吻掠夺。
他急了,狠起来咬了万斯月一口,低沉热气息喷洒于白嫩玉脖:“万斯月,你挺擅作主张啊。”
万斯月心里也有气呢,憋着一股劲反咬傅玉泽一口,瞬间唇破血流红染薄唇,一抹鲜红刺人眼外带那放荡不羁的笑增添几分危险迷人气息。
面对那骄傲又倔强的她最终还是傅玉泽很没有骨气地服软了,无奈叹气但宠溺却未止:“气消了吗?”
万斯月较着劲,她就是铁了心要将傅玉泽当成泄愤的工具,伸手猛拽着他的领带大步转身往屋里走。
亲一口咬一口就消气了?
怎么可能。她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晦暗灯光下,万斯月将傅玉泽一把推卧在沙发,身材高壮且硕大的他坐下去的时候把沙发压得吱吱作响。
傅玉泽倒也享受着,故意张开身穿西装裤的笔直双腿形成微妙弧度,顺势挪出个位置示意万斯月坐下。
他多少带有些故意成分,仅仅只是挪一下身体衬衫扣子就崩掉了好几个,伴随微微喘息硕大胸肌起伏有序,一抹隐忍隐于嘴角渐渐滑落滚动喉结,热血冲动伴随低沉呼吸瞬息间一触即爆。
万斯月不急不慢步步接近,冷漠褐色瞳孔却微光闪烁,沉溺在魅惑男色中渐入喜悦。
大衣丝滑脱落露出白嫩香肩,微卷长发随风扬起行走间风情摇曳。
她并没有走向傅玉泽拍手的指定位置,反而单膝陷落傅玉泽双腿中央;从小腿到大腿根摩擦揉进,步步逼近危险。
“我两天后结婚。”
话是这么说,但万斯月手上的解衣服动作却没有停止过,衣衫尽落肉色入靡。
傅玉泽已经迫不及待,起身扭转二人位置欺身而上将万斯月压在身下,健硕身躯覆娇体摩擦升温将人揉进骨血里。
窗外寒风凛冽压枝头,屋内春色曼妙热肤温,越摇曳越激荡,亟待新一轮风雨挥洒。
傅玉泽估计自己是疯了,一次一次疯狂索取占有,直到精疲力尽身下的人儿柔化为水还是不肯停止。
动辙间俯身落下亲吻以此表示欢愉,坏心思起故意调侃:“结婚以后还可以找你吗?”
万斯月力竭,面色绯红钻入怀中寻觅那一片足以让人心安热温,发烫的躯体是相爱过后的证明。
“那得问一下我老公哦~”她可爱逗傅玉泽了,看着他一脸正经地吃瘪。
不出所料他脸黑了,咬唇磨牙气啾啾的:“还是我没有服侍到位!”
他还担心会把人累着特意收了点力,看来还是多想了。
“你完了!我亲死你!”
男人的征服欲上头那一刻傅玉泽被冲昏了头脑,二次激战充满亢奋比窗外的狂风暴雨还要来得再猛一些。
万斯月浑身止不住地抖动,但却乐在其中飘飘然无法自拔。
整挺好,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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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万斯月直接下不来床,而那个折腾自己一夜的傅玉泽吃干抹净以后就跑得没影了。
婚庆团队的人来了,商量着后续的婚礼安排事宜。
柴家的人对这桩婚事还是比较重视的,所有安排都按最优配置以此来特显他们家的实力。
万斯月任由他们摆弄,像个工具人一样在司仪的指引下走过场,偶尔对着旁边的空气发呆:“新郎呢?”
工作人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人在哪?医院里躺板板呢。
现场氛围忽然冷却,尴尬外溢,看着万斯月心情不太好都没敢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但帕拉海的助理颂帕却不以为然,他早有准备,在众人目视之下牵着一条大型金毛犬走了出来。
“知道小姐惦记着柴少爷,特地带来了柴少爷的爱犬陪伴小姐完成仪式。”
在场的人都深吸一口冷气,明里暗里嘲笑打量,是个人都能看明白狗的出现对于万斯月就是赤裸裸地侮辱。
哪有人和狗结婚的。
以前倒是有,不过是和大公鸡。
万斯月只是笑笑,宠辱不惊,新郎而已。
“这不就来了吗?”
话音刚落,礼堂大门推开,万丈光芒璀璨入眼。
他来了。
一身绒面黑白西装,开肩健硕,胸前一枚银色蝴蝶胸针点缀伴随身体律动上下雀跃栩栩如生。
昂首挺立阔步行走,臂膀挥动孔武有力气焊全场。
即便带着银色面具但面具之下那优越且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已是惊为天人。
傅玉泽目的明确跟随,朝着万斯月所在的方向径直走去。
“新郎。”
言简意赅却又无比坚定以此表明自己的身份,守候在身侧不许别人走近半分,搂腰入怀占有欲极强。
在场人震惊掉眼,这又是哪位没有名分的男人?姓柴的新郎还在医院躺着呢。
昨天晚上正欢愉时万斯月有问过他要不要来参加婚礼。
虽然猜到他会来,但以这种形式出现还是会让她感到新奇且有趣。
“继续彩排吧。”万斯月心情大好,故意深埋怀中将距离缩至负数,檀香入鼻一抹安神。
不出意外颂帕脸黑得铁青。
拿起手机默默告状但那边的帕拉海却回消息说:算了。
对于他来说新郎是谁并不要紧,重要的是万斯月嫁入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