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手指抹去的眼角零星的泪水，陆煜明靠着她的腿侧……笑了起来。

娜娜讲到一半，发觉被骂的男人却一副很柔软的神情，声音因不免迷惑而拉得有些长长的尾音。

“你——”

“嗯嗯嗯，我是全天下最坏的家伙，”陆煜明似乎被蛊惑到了，俊秀的眉眼带笑，声音微哑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娜娜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好。”

陆煜明舌尖含住一点肌肤，色气的用唇瓣轻抿过，似乎对娜娜的回答毫不意外。

“你太难接触了，一直很冷淡——”少女的埋怨带着鼻音：“不想追求你，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嗯，我知道。”

陆煜明冷漠的像是凉粉店里突然被采访的食客，随便应付了两句话，就去忙着品尝……心爱的食材。

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接她的话。

“你和你弟弟不是已经找到杀害你三叔的凶手了吗？没必要在和我纠缠了吧。”娜娜学着陆煜明冷脸的表情，超经意的提示说道。

明明泛着粉意的皮肤……被欺负的乱七八糟的、头发汗湿粘在脸侧、眼角还噙着泪花。

却……在得到机会以后，毫不犹豫地吐出了绝情的话语。

陆煜明凝视着少女，……的力度加重了些许：“很可爱。”

“别……别转移话题。”

“仅仅通过我今天晚上的状态，和房间里一些基本的信息……就推断出案件的进展。”对于夸赞，陆煜明没有吝啬：“很细心、洞察力很高。”

“你是疯子吗？”娜娜恨不得提起他的耳朵，“认真停我说话啊呀你！”

陆煜明虽说是陆氏遗孤，但儿童时期长久的市井生活，也给他褪下了不少别扭的矜持。

在必要的时候，他的有些话……

“别这么害怕，”他轻轻拍拍少女因惊恐而战栗的膝窝，“难道你想让我的舌头想变成两段，含.着收藏吗？”

接着，陆煜明轻轻摩挲着娜娜手背，光洁润滑的肌肤上……留有被‘能力’选中过的痕迹。

诡异、猎诡者、不知道哪里出现的情夫……怎么谁都可以在她身上留下存在过的证明？

“我一直在想……你会装做喜欢我到什么时候？如果你再坚持几天，起码胜过——”

他顿了下，停住了幻想。羽毛飘过似的轻声说道：“我想要你，现在。”

“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