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半成走上台,谢太罗对身边的周小色道:“小色,他也叫‘周扒皮’。”
周小色盯着周半成看了两眼,道:“他的刀呢。”
谢太罗:“好好看着吧。”
里德安等人并不知道凌迟是怎么回事,他们意识到凌迟肯定是一项严厉的处罚,源于谷寿夫的表现,在他们印象中,日本军人以强硬著称,可是,这还沒行刑呢,谷寿夫就吓得尿了裤子,可见他心中对于将被凌迟的恐惧,
周半成首先向欧阳云等人敬礼,然后面无表情的走到谷寿夫面前站定,老鬼子惶惑的瞪着他,忽然尖叫起來,周小色:“动手了吗,好快的动作。”谢太罗摇摇头:“还沒有呢,谷寿夫自己吓自己呢。”
“这叫声有点瘆人。”周小色说道,心情有兴奋又带点紧张,
封观海在一边不以为然的道:“要是换我上,我一口一口的咬死他。”
周小色忽然叫道:“亮刀了。”
一把狭长的尖刀出现在周半成的右手中,谷寿夫再次尖叫起來,而审判台下面,一些少女不自禁的捂住了眼睛,而一些成人,则将自己孩子的脸给遮挡住了,
里德安的心跳忽然加速,呼吸变得粗重了,他转头对一边的乔治说道:“乔治,你來中国的时间比我长,你知道凌迟是怎么回事吗。”
乔治摇摇头正要答话,忽然轻呼了一声,
周半成终于动手了,,在谷寿夫杀猪般的干嚎声中,他左手提拉住老鬼子的头发,右手将刀贴上了其额头,然后慢慢的将其额头上的皮肉搂下來一块,谷寿夫的脚下,有一只瓷盘,周半成刀尖一挑,老鬼子额头上的那块血肉被挑落额头,然后,刀尖贴上了老鬼子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