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那么多眼泪来不及擦干,救救臭老头,救救臭老头。
你不要他死,你欠了他一条命,你不要他死。他怎么可以就死了,你才不要欠他啊。
你还要和他一起开海上餐厅,你还要做出最棒的料理给他吃,你还要找到AllBlue给他看。
不要死,求求他不要死,一起活下去,一起看明天的太阳。
这片海如此辽阔宽广,你们还有很多路没有走,拜托,一定要坚持下去。
多少聚散离合,枯荣起落如洪流般将所有一浪浪冲刷而去,唯独剩下的就是你们的回忆,无论生死始终不变。
经历了生和死的距离,他对你却没有丝毫的客气。依然会用那只木头做的腿狠狠踢你,你也总是叫他臭老头。
大概世上总是有这样的人,是不能和平相处的,可是就是谁也离不开谁。就像陀螺和鞭子,一定要在一起才能平衡。
皮削的太厚了,严厉的要求着你,心里只是默默的希望,山治,一定要成为一个最棒的厨师。
有些话不是用嘴说的,而是用心一点一点的温暖着你,浇灌你的梦想发芽开花。
风空空洞洞地吹过。一天一天就这么过去。
在那个岛上快饿死的感觉,每次想起来还是那么清晰。
没有人知道你安稳的背后隐藏着曾经的饥饿感和对死亡的恐惧,苍白的脸和瘦骨嶙峋的身体。
于是你发誓,以后只要是饿肚子的都是你的客人。
你是真的,不要再有人体会那种感觉了。
他们以为你那是自以为是的炫耀,可是你从来不说,死亡曾经在你的世界里猖獗。
教你如何放的下,教你如何能忘记。
只要是饿肚子的,都是你的客人。
笨蛋们,你们以为自己很聪明吗?
哈哈,我都听见了啊。
我不是小孩子了,可是不管过了多久,你们还是和最初时候那样,用最蹩脚的方式维护着我。
就算我们总是打架,就算你们总是说我的厨艺不好,咒骂我还不走。
可是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送我去更好的地方,为了让我去追求自己的梦想。
海上餐厅,我不想走,我一点一点也不想走。如果时间在这一秒停驻,我想告诉你们,我不想走。
再抽一支烟吧,我要启程了,你们会想我吗?
在明亮的天空下低着头努力找寻曾经给他的誓言,明明说好了,要一直陪着他的。
人都会轻易的走到别人的光环和阴影的笼罩下。
你淡然的坚持用尽刻薄的话去攻击那个臭老头,你想让他知道你不会走。
小时候他发现了那个做着“白日梦”的你,那些没来得及说的旁白,怎么就浓墨重彩了你的人生。
如果以后的世界里消失了臭老头的声音,沉默了你的语言,那么是不是会一路不语?
在这样催人泪下的场景里,一页就这样翻过去了。
比一朵花开要来的沉重与短暂,你有一个梦,梦的最后是臭老头,一直不分开。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会无条件的为你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毁掉了手脚和梦想,他都还在。
山治,不要感冒了啊。
那一刻,泪如决堤水。
臭老头,我欠了你这么多,毁了你的梦想和希望,为什么你还要对我这么好?
从惊涛骇浪里鲜血飞溅的生还,付出一条腿的代价,也只是因为一句“Allblue”。
从无人岛的饥肠辘辘到快饿死,那个饿的只剩下皮包骨头的臭老头,我欠你多少。
从相依为命的两个人撑起一个海上餐厅,到互相吵骂着过了这么多年,臭老头,我不是小孩了。
你折断了翅膀要让我飞,可我只是想撑起你的梦想,还你一份情。
可是到了最后,你为了我,放开了我。
臭老头,如果你感冒了,我要怎么办?
娜美桑,初次见面,没有安静的背景,只有她微微发亮的美丽容貌不染尘埃。
从此专注目光只为谁牵挂,上扬嘴角牵动心头温柔,你把烟吸入心脏,成了她的名字。
想要保护娜美桑,你说到做到。就像后来在东海,你恶狠狠的吸一口烟,问,你说我保护不了谁?
很多时候你更像一个顽皮搞笑的孩子。
你是骑士,你是王子,你不对女人动手,你做好吃的料理。
你是个完美的男人,我更喜欢你冒心心眼的傻样子,花痴到一塌糊涂。
可是每一场战斗你都让它完美收场,慵懒的点一支烟,透过烟圈看见认真的你。
王子,其实你也很可爱。
是谁让你在梦里都微笑,弯弯嘴角唱歌吵醒梦中的光线。
你有温柔的脸庞和干净明亮的眉眼,唯独跟上她闪闪发光的眼神。
不管距离多么遥远,不管时间怎么疏远,原来你一直在她身边。
不管是花痴还是认真,都是一样的守护。
就算乌云在你眼里不散,她的笑容也会让你灿烂,一直在你心中最深位置。
山治你真是个好厨师,被打成这样还念念不忘自己要做的事。
你无限落魄的背影被夕阳拉长,你一个人默默的搅动着勺子,默默的做饭。
没有左手就用右手,你用一只手一样能做出美味的料理
谁说过的,嫁人一定要嫁给山治呐。
这大概是我见过你最狼狈的样子,满身绷带满脸伤痕,依然咬着一支烟,显得有点落拓。
可是眼神笃定,我只是借个火而已,山治,就算是这个样子,你还是最坚强的男子汉。
我见过你无数的样子,绅士的花痴的专注的搞笑的,唯独这次,那么不羁又骄傲。
仿佛在嘲笑对手,你以为,你可以打败我么?
我只是借个火,等我抽完这支烟,你的船就被我毁灭。
男人,为什么你知道她在撒谎?
她做出了最轻松无谓的眼神和最决绝潇洒的表情,可是你就是那样的相信着她,会是你们的同伴。
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在她独自一个人为了救你们而离开。你们的时候你义无反顾,和她一起走。
因为你就是这样的知道着,她一定在说谎,她一定不愿意离开你们。
你的皮鞋一步一步轻叩在粗粝的石板路上,静静的吸着烟。
闭上双眼,你声音低沉,缓缓对乔巴说,能原谅女人的谎话的,才是男人。
就是这样不经意间的流露出对同伴的关心和维护。
那个时候忘记了他已经离开你们,忘记了乌索普跟你们闹的别扭,忘记了他不理你们。
只记得他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样子,一心要为他出气。你不需要他领情,或者感谢。
你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要为那个保护大家的船而战的乌索普,替他出气,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