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感觉有根肋条错了位,快过来帮我撸……正……”徐青骨子里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结过婚的成熟男性,身体刚恢复了一半就想着该怎么把小娇妻弄上床了。
塔娜听到这货一叫唤立刻掀帘子过来,忘了说了,为了方便照顾徐青,塔娜在同一个房间里安了床,不过两人的床铺中间拉了一片布帘子,还是深色的,平时只要这厮一叫唤小娇妻立马就会掀帘子过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塔娜一脸紧张的走到床边,伸手开始在徐青手捂的地方摸索,肋条错位可不是小事情,得弄清情况马上叫人来处理才行的。
徐青嘴里哼哼唧唧,手拿着娇妻的柔荑轻放在了男人早上最容易错位的那根软肋上,两腿根子中央那条,会发热的。
塔娜总算明白了他错位的是那根肋条,俏脸一热,但小手却握住了那根软肋轻轻撸动起来,这段时间帮他洗身接便啥的,这根软肋经常接触到,大丈夫能伸能缩就是指的这条会发热的软肋条。
吃过肉的狼是永远记得肉味的,那份记忆一旦形成就好像成了遗传基因的一部分,不到生命终结的那天永不消退。徐青关于这方面的记忆并没有消退,因为他是一条曾经吃过几块好肉的狼,食髓知味,伤好了一半骨子里那条馋虫儿就开始蹦蹦跳了,趁着塔娜专心帮软肋正位的当口,一只大手悄悄然从下而上探进了她的睡衣,准确无误的扣住了一团好肉,揉揉摸摸挑挑豆,把小娇妻逗得面色绯红,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